心下想着:刚刚是什么错觉吗?为什么我感觉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难不成他还…
还没缓过来,他又抓起我的手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
对,那是他的胸膛,我的手刚被他压放在那个位置,就感到砰砰砰的心跳声,吓了我一大跳,原本逃离的想法又不知怎么中邪了,又轻轻地触摸上去,“砰…砰…”
那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触摸,觉得新奇,一下子竟然对他不在陌生起来,“是吧,我说可快了,你还不信。”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桂树下,我也低下头来。
不想这时候苏妈妈正从外头做完农活扛着把锄头回家来,一转弯就看见我们两个人,我低着头,锦里是背对着苏妈妈,我们都不曾看见苏妈妈那愤懑的怨恨。
她一把走过来,从后头一只手拽起来苏锦必的胳膊肘,一只手提了锄头,“我以为你比你姐姐懂事一些,怎么也跟她走到一块去。”
又朝我说,“别以为你照顾锦里,我就感激你了。上次不轰你走,是给我们家老头子面子,免得外头人说他白读了那么些书。”
“你今天这样缠着我们家锦必,是思想问题,知道吗?”
这话虽不是骂我,但却比骂了还让人伤心,什么叫不轰我走,是为了面子。苏爸爸明明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怎么着也不该往这方面去想的,要是说我和苏锦必有什么,我也认了,可是,明明是他占尽了便宜。
凭什么,就来说我思想有问题了,“伯母,我敬您是长辈,但是这话我不能接。麻烦您还是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宝贝儿子!”
“果真是没家教的野孩子。”
我急红了眼。
苏锦必在一旁已经拉着他母亲走远了,“日后你们两个,我看谁还敢跟这个野丫头待一起,我不打断他的腿!”她把看字说得老重,仿佛咬牙切齿要把这个“野丫头”磨个粉碎。
我呆在原处,想不通为什么就那么难处理好一桩关系,又或是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自打我们家来到苏家坡,可以说是做事情谨谨小慎微,父亲也教导我,待人和善,温顺。
说是乡亲们可以接受他们在这落脚,已是恩惠,做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凡我得空了,总是去帮着苏家坡的爷爷奶奶们,播种花生,插种秧苗…做所有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