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门外,只见这风越乱越猛。突然风停,从空中跳下了一个怪物,只见他身高九尺还挂零,半人半兽相貌凶,头戴一顶瓜皮帽,身穿黄衣皮化成,足蹬一双步云履,身披大氅颜色红。须如钢针粗又硬,两眼放光赛明灯,手持钢刀多威武,十人见了九人惊。
这壮汉来到门前大声怒吼:“白老头,快将你的女儿交出来,不然休怪我出手无情。喂,那小子你是什么人?因何站在这洞府门外,莫非你是给我虎大爷送吃的不成?”
陈鸿立听了笑道:“你这虎妖,好没眼色,我今晚上天冷,想借你的黄衣服穿穿,怎什样?是你自己脱呢?还是用我动手来剥?”
这黄衣壮汉听了一阵冷笑:“你小子口气不小,你可知与虎谋皮终无善果?今天我先将你吃了打打牙祭,再将这一窝狐狸吃了以解心头之恨。敢在我虎大王的地盘按家?真是不想活了。”
两个人言语不和动起手来。这虎妖不愧是山中的王者,一把钢刀力大刀猛,片片寒光如雪片飞舞,阵阵寒气逼人心魄。陈鸿立的剑猛如白龙出水。一人一兽在这山中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一场大战在这山中展开。
虎妖说:“你这筑基的小子实可恨,今日定将你拿住添我胃。让你尸骨不得存。”
陈鸿立听了笑道:“今天咱俩谁吃谁可真不好说,我只想谋皮取丹做那虎骨酒,东西留下你逃生。”
俩个越说越有气,一争二斗生死拼。一斗斗到天光亮,生死之战仍未休。陈鸿立累得浑身是汗,虎妖累的嘘嘘带喘,一来二去比生死,哪管时间长与短?战到中午时分时侯。
那虎妖想:“这小子力猛剑巧力气足,一时半会实难擒,我何不用我的猛虎掏心的绝着赢他?让他多活一会我心生恨。”
陈鸿立想:“此妖兽刀重劲猛好难擒斩,是我平生所遇之劲敌,我何不用追魂剑中的最后绝着索魂三剑将它斩杀?”
一人一兽暗动心机,虎妖刀交单手,暗中运气,另一只手迅速化为虎爪向陈鸿立当心掏来。陈鸿立剑注真气直刺虎妖当胸。只听的轰轰两声巨响,虎妖和陈鸿立都打中了对方的身体。
陈鸿立有铠甲护身,这一虎爪直抓的陈鸿立气血翻涌心中乱,眼冒金星头昏昏。陈鸿立一剑正刺入虎妖胸部,此妖立刻喷血倒地恢复了虎身。
赵东梅见了跑过来举剑刚要砍,陈鸿立至止说:“小妹慢,不可伤了这身虎。老白头,还不快去洞府中将大盆拿出来便待何时?”老白头听了赶紧跑入洞府,拿出了一个大木盆来。
“上仙,大木盆来了。不知上仙要这大盆何用?”陈鸿立听了吩咐道:“老白头,赶紧帮东梅将这老虎的伤口放在大盆里,将这虎血控出来。两个人听了不敢待慢,按照陈鸿立的吩咐将大木盆放在了老虎的伤口处,不大一会就控出了多半盆虎血来。
陈鸿立吩咐道:“老白头,快去洞府拿两个碗来,我们好久没吃饭了。”老白头跑入洞府,拿出来了两个黑瓷碗来,陈鸿立接过递给赵东梅一个。
“小妹,趁热赶紧把这虎血喝了吧,这虎血可是大补之品,喝了对身体大有益处。”赵东梅接过碗来,舀了一碗就喝。陈鸿立也不客气,走向前去,舀了一碗也喝,时间不大,赵东梅就喝了三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