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陈鸿立早早收了功,做了满满的一鼎蝎子肉,还没有用陈鸿立去叫,一人一兽就聚到了跟前,陈鸿立见了笑道:“赶紧吃吧,吃的饱饱的咱好上路。”
两人一兽谁也不客气,都敞开了吃。
谁都知道吃饱了这一顿,下一顿不知道什么时侯才吃呢。
赵东梅笑着说:“四哥,今天这肉比别的时侯还好吃,怎么这么香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就是那只蝎子王的肉,能不好吃么?”
吃完饭,陈鸿立将寻灵金鼬义装进了灵宠袋中挂在了腰间。
然后又将青铜鼎收入了储物袋中。赵东梅也将三付碗筷收了起来。
陈鸿立看着屋中的石床石椅愣了半天,赵东梅见了笑道:“四哥你发什么呆呀。”
陈鸿立犹豫道:“小妹,你说这石床石椅子咱还要不要呢?”
赵东梅听了笑道:“要,若能带走干么不要?大修士的东西干么不要。”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好吧,看我收它。”
陈鸿立用神识将这些东西罩住叫,心中默念一声收,这些东西顿时进入了丹霞紫府。陈鸿立用灵力大手推开洞府的岩石走了出同来。
此时正直艳阳高照,大漠显的十分平静,等赵东梅从洞中走了出来,陈鸿立又用灵力之手用青石板将洞口轻轻堵住。“小妹咱走吧。”
赵东梅也学陈鸿立的样子将飞剑放在地上,然后双脚踩了上去。
输灵力于腿部,飞剑立马离地飞了起来。由于来时曾跟陈鸿立一同踏过一段时间的飞剑,其中的一些姿式要领也略有掌握,现在运用起来虽不十分熟炼到也免强能用。
陈鸿立跟在赵东梅的后边,生怕赵东梅从飞剑上掉下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向着正西的方向前进,飞的速度也只比奔马快了一点。
飞行了一百多里之后,赵东梅落下飞剑停了下来。陈鸿立也只得跟着落下了飞剑。
“小妹,怎么了?飞不动了吧?不要紧,刚开始学飞摔不下来就是好样的,比我当初可强多了。多加努力吧。”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你不知道刚才飞行我有多紧张,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还真怕从飞剑上掉下来。”
陈鸿立打开储物袋,拿出一颗丹药递了过去。“小妹,恢复下灵力吧,再飞就没事了。”
赵东梅吞食了丹药打坐修息了一个时辰,然后站起了身。
“四哥,咱看这回的。”说着赵东梅再次踏上了飞剑。
两个人一路上飞飞停停,停停飞飞一路向西,一晃就是二十多天。
经过这二十几天的煅炼,赵东梅驾卸飞剑的技巧也逐渐地熟炼起来。
两个人在离地二十多丈的高度一路飞行。
这天,两个人正在飞行,只见前方黄沙翻滚,沙尘满天,陈鸿立见了说:“不好,前面恐有争斗。”
陈鸿立腿上稍一用力就超过了赵东梅。陈鸿立脚上用力,飞剑直冲云霄,陈鸿立站在高端集中灵力往下观瞧,只见前方两伙修士正在争斗。
真是兵对兵将对将,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沙尘滚滚,好不热闹。
两名大修士,一名衣穿土黄色裤袿,头戴黄色帽子,足登土黄色的靴子,手持两把锯齿板门大刀,刀光闪闪如鳞片。
看年龄也就五十多岁。
另一个和他对阵的是位四十来岁的壮汉,只见他浑身上下一身青,身穿青衣青裤,足登青靴,头戴青帽。
走动青风起,出手煞气生,手持两杆软藤枪,忽左忽右寒气生。
出手狠毒无人比,寒枪晃动生寒气。刀来枪往不相让,枪来刀往生死争。
陈鸿立看罢多时刚要落剑和赵东梅讲话。那远处的黄衣修士大声喊道:“道友休走,快过来给我帮帮忙,我快顶不住了。救救我族一家老小。”
陈鸿立这几天成就金丹后期后豪气顿生,一般的争斗已不放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