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送信的八百里快马,日夜兼程,光马就累死了三匹,经过两天两夜的急驰终于到达了赵国的都城。送信的人打马直奔皇城,守门的将佐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哪敢阻拦?
赵国的皇帝现在象热锅上的蚂蚁,整日里吃喝不香,坐卧难宁。谁不知道亡国之君哪个会有善终?不是全家被杀就是流放软禁。这皇帝正在里走外转,见谁骂谁。宫女太监见了皇帝都尽量躲着他。
忽有内臣跑进来急报:“禀皇上,三王子来信了。”这皇帝一听立刻从龙椅上蹦了起来,快快将信呈上来我看。
内臣急忙将信递了上来。老皇帝怀着忐忑的心情将信看完,不由得哈哈大笑。“我道是什么事,原来陈鸿立怕斩了四王、五王孤会怪罪。若是孤的胞弟,就不该杀了孤的二子起兵造反,我哪有这样的手足?我呸。”
老皇帝赶吩咐内臣叫来大学士拟旨,就说四王与五王起兵造反,实属反叛,人人得而诛之,孤已与他们割袍断义。不此不再为兄弟了,让陈鸿立放心大胆地去杀,将这两家逆贼杀干净了才好。
不大一会,大学士将拟好的圣旨给皇帝观瞧。皇帝见了破口大骂。“真是一帮子废物,蠢材。现在是我有求于陈鸿立,你们以这种口气跟他讲话?是不是成心让他不救孤王?”
几位大学士面面相觑,心道:“以往的圣旨不是都这么拟的么?也没见皇帝说什么呀。怎么?这圣旨哪儿拟错了么?”
最后,老皇帝压了压心火,心平气和地说:“那陈鸿立曾救下了孤的王叔,王叔当时就重重地保举他。孤王当时也没当回事。封了他个逍遥将军。但从来没给他发过一文钱的俸银。
后来他又斩杀魏国五十多员战将,孤王还没重视他,只命人给他修了座将军府。至于他这个将军是几品将军?只有天知道。反正我是一文钱都没给过他。现在你们再以这种口吻跟他讲话,他不翻脸才怪呢?
算了算了。跟你们讲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我亲自来写吧。
老皇帝操起笔来,刷刷点点,一会就将信写来了,老皇帝反复念了几遍,发现没什么错误后。才加盖了皇帝大印。命人火速送出去。
事后皇帝想了想,生怕自己的书信在路上被人劫获,从而误事,一共写了十二分,先后发了出来。
五天后,三王子先后接到了老皇帝的加急书信及圣纸。三王子见了风急火了地跑到了陈鸿立的房间。
“陈兄,我父皇给我回信了,你快看看。”
陈鸿立接过信来,反复看了两遍。大概意思算是看明白了。内容无非是说皇帝已经跟四王、五王割袍断义。四王、五王已背叛大赵国,已成为了国家的反叛,可以得而诛之。事态平息之后为陈鸿立加官进爵等等。
陈鸿立见了点了点头。三王子见事情已成赶紧问:“陈兄,请问你什么时间回归军里为国家效力?”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平叛么宜快不宜迟。一旦叛军浩浩荡荡来攻,虽然那时我也能平叛,但那得死多少人呀?这些人可都是我大赵国的子民呀。
三王子,快速给你的父皇回信,让你的父皇拟旨,就说三州之乱已平。让他再派合适的人选镇守三州。”
三王子听了一陈苦笑:陈兄呀。这三个州的叛乱不是还未平呢么,那些事着什么急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三王子你放心吧,这三州之乱五天内必平。平完了我还得回家过年呢。三王子若是镇守三州,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可保三王子的安全。”
三王子一听赶紧问:“此人是谁?”
陈鸿立笑道:“这个人就是我青县贵福剽局的王贵福,此人武功极好,我俩从小一块学艺。按说他还是我的师兄呢,有万夫不挡之勇。”
三王子听了点了点头。“陈兄,你的话我记住了,明天,我让青县县令去请他。陈兄,那你什么时侯去平定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