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企图找到当年和玛丽一起住过的小屋，和我俩一起躺过的沙滩。当然已经影踪全无，只剩下依然停留在大脑中的记忆。不过在不远处，躺在沙砾里尽情展露美丽肌肤的俊男靓女，还是和当年一样多。不知道其中是否有玛丽克劳斯的子孙，有宇丽女儿的子孙。将柔柔身躯漫入碧蓝的地中海水中，在夏日的阳光里游泳嬉戏，自然是一种满溢的享受。我搂着因妹在海水中畅游。游累了则躺在沙滩上继续晒太阳。“妹妹，你能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吗？”我问。“哥哥，我真的想不起来。”妹妹说，“不过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倒记得十分清楚。包括时时处处各种经历的细枝末节，时间地点，都像刚刚看过的电影一样留存在脑子里。”我不明白因妹为什么又会失忆。不过如果像这样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定就能恢复正常吧。过去的记忆即使忘记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因妹还显出了对性的冷淡，这可是我无法理解的。好像她就根本不懂得男女之情一样。要是说还是一个小女娃，也不应该啊。记得当年和她在新都小河沟里玩耍，不是两个人就都已经有了一种懵懵懂懂的感觉吗。那时候才六岁的因子，就会说出要嫁给你这样的话。而现在尽管我常常会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去揉摸抚弄她敏感处所的柔嫩肌肤，她都毫无反应。我想尽量和失忆的可怜因妹多待些时间，总想去唤醒妹妹的性意识。两人一直畅玩到太阳落山，才回到怡春苑。又是丽莎在门口等着我们。“弟弟吃饭没有？”姐仍然显出无微不至的关心。“还没有呢。”我说，“丽莎姐有什么好吃的东东吗？”我多么希望丽莎姐也像岚儿妹妹一样回答我，说姐就是弟弟最爱吃的东东。“我就知道你俩还没吃晚饭。”丽莎姐说，“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准备了。快到餐厅去吧，玛丽在那儿等你们。”显然姐没有理会我的言外之意。似乎让我有些失望。来到餐厅，只有玛丽一个人在里面。看见我，妹妹立即迎了上来。“哥哥，快来吃吧，是厨师刚刚给你们烤的金枪鱼。这沙拉也是刚拌好的。”“妹妹吃了吗？”“已经吃过了，哥哥。”“能再陪哥哥喝两杯吗？”“当然。”三个人开了两瓶酒，就着烤鱼和沙拉，再配上法兰西奶酪，玛丽已经红霞满面了。“玛丽妹妹，可不要喝醉了。”因妹看着玛丽说。“姐，妹妹不会醉的。”玛丽说，“再说即使醉了，也是醉得愉快。是吧，英哥哥？”“妹妹能够陪哥哥喝酒，哥哥就已经万分愉快了。”吃完饭，玛丽又又把我和因妹一直送到丹桂阁门口。“晚安，哥哥。”玛丽吻着我说。进到屋里，见雪儿仍然等着我俩。“英哥哥，雪儿还等着你呢。”因妹说，“那我就去睡了。”雪儿把我拉进了浴室，巨大的浴缸里已经盛满散溢着玫瑰花香的热水。雪儿用柔嫩的手指按摩着我的全身肌肤。我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心爱女人的服务。等到两人终于窝进被子里时，已经是半夜过了。“雪儿，我记得你和雨儿当年和文心少爷在一起时，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是吧？”我问怀里的雪儿。“对，实际上我们三姊妹是每人给宇家生了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那你知道，我是谁的曾孙呢？”自然我是指宇英。“你是我的曾孙。”雪儿说，“就是说你是我生的儿子的后代。”“那晴儿所生的英儿的后代，就是我的后代呢？”“据我所知，你在海南遇到的宇欣，是雨儿的曾孙。”雪儿说，“而你的英儿，就是宇天佑那一房的后代，移居到了南洋。二十世纪南洋出现排华的暴力事件，他们大部分又移居到了美国和西欧。很可能法国就有你的后代。”我想起岚儿说她的祖先就是从南洋移居来的，可惜她不姓宇。或许她会认识一些和她的祖先一样从南洋来的华侨吧。下次见到岚儿一定要问一问。“那就是说我倒是你的曾孙了。”我说，“可是现在我却和我的曾祖母上床了。”“傻瓜，怎么能这么看呢。”雪儿说，“你是从古代穿越来的，我又本来是现代的人，我俩其实就是同辈的人了。”“照雪儿这样说，玛丽也不应该说是我的曾孙女了。”“当然啦，我说了，哥哥是穿越来的，就应当和我们同辈了。”雪儿说，“所以如果哥哥和玛丽妹妹上了床，也是完全正常的。”“雪儿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激动了。恨不得明天就把玛丽妹妹抱上床。”我说。“哥哥真的想，何不今晚上就去把她抱上床呢。”雪儿说，“要不我马上去叫玛丽过来，好吗？”我没有回答，而是抱住雪儿，很快就进入了晚课的程序。“嗯，哥哥怎么不回答呢……嗯，哥哥别急嘛………”“刚刚哥哥是不是把妹妹当成玛丽了？”等到晚课结束，雪儿偎在我的胸口，小声说。我没有回答，心里确实还在想着玛丽，想着我那个漂亮的小孙女。这个孙女尽管是瓦杨家的子孙，但似乎总有些克劳斯家那个玛丽的味道，直率而多情。我会不会和这个玛丽，也演绎一段难忘的爱情故事呢。再让她也给我生一个女儿，我也会同样叫她丽儿。“嗯，哥哥怎么不回答我呢？”雪儿的手在我的肚皮上揉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