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将我让进了屋子。

门卫的小屋十分狭窄。一张沙发勉勉强强能坐下两个人。

“真对不起，我打扰你了。”我连忙说。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小姑娘说，“我们这儿太简陋了，没有办法接待来访的客人。”

姑娘递过来一个水杯。

“哥哥口渴了吧。”姑娘说，“这是我自己泡的蜂蜜枸杞茶。如果哥哥不嫌弃的话。”

“谢谢小妹妹。”我接过姑娘手里的漂亮杯子，将嘴唇凑了上

上去。一股温柔的甜蜜顿时溢满全身。

“哥哥从什么地方来？”姑娘问。

“刚刚从雅加达来。是来中国旅行的。”

“哥哥原来是印尼华侨啊。”姑娘说，“你认识于敏小姐吗？”

“对，我们是老熟人了。”

“啊，是那种关系？”姑娘笑着说，“于小姐只一个人在家，哥哥今晚正好可以去找她。”

“对，我就是上海本地人。”姑娘说，“我的家也离这儿不远。”

“结婚没有？”不知道我为啥要问这样的问题。

“还没有。连男朋友都还没有。”

“真的吗？不可能吧？”我说，“现在的女娃十六七就开始耍朋友了啊。”

“我上礼拜刚刚才满十六岁。”

“你一个女娃儿怎么会来这儿守门呢？”

“今晚我是替我爸爸。”姑娘说，“我爸爸生病了”

姑娘说着，眼睛里已经流出了泪水。我轻轻搂住姑娘的肩膀，抚摩着说：

“小妹妹别难过。你爸爸有菩萨保佑，会好起来的。”

姑娘已经将小小的身子偎进了我的怀中，全身仍然不停地抽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一直不见敏儿回来。眼看已经是深夜了。小姑娘竟然已经躺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渐渐进入了梦乡。等到我醒来，一看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小姑娘却仍然还在睡梦中。我不忍心打扰了姑娘的好梦，只好继续抱着姑娘睡。也不知道敏儿回来没有。

整整一晚上，也不知道梦见了多少次，将敏儿搂在床上游龙戏凤。直到再一次醒来，已经天亮了。感觉自己的裤扣已经敞开，整个肚皮完全露了出来。小姑娘的脸紧紧贴在我黏糊糊的肌肤上。

我连忙坐了起来。不是一早要去赶去重庆的船吗。

“小妹妹，快醒醒。”我使劲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