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点儿见识”
郑爱飞笑道,然后又接着说:
“老子在这儿让你挠上三爪,哦不,五爪,你要是能让我后退一步,我就跟你认真打,不然你就快滚。师父今天不让杀人我怕马上打过了头,不心把你弄死了可就不好了。”
宋离自从进入融意境后那还受过这般侮辱,他双目赤红,额头上隐隐出现几天黑色斑纹,嘴中也不断传来猛兽的嘶吼之声。
他弯下腰,后背高高拱起,双脚下已经出现了两个浅坑。
只听“嗖”的一声,宋离双爪在前呈掏心之势犹如离弦之箭射向郑爱飞。
当宋离撞向郑爱飞时,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撕裂身体的感觉,反倒是让他觉得自己撞向了一块石头,一块又臭又硬的顽石。
“手感如何?”
郑爱飞笑着问道。
“今日,老夫算是栽了。朱垂文,日后可别让老夫知道你的行踪。”
宋离甩了甩有些肿胀的双手后,猛然遁走。
“嘿,这老不死的。”
郑爱飞摇了摇头道。
“秦病鸡,这二人伤势如何?”
他走到秦风面前问道。
“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那边儿的
高大汉子胸口处遭受重击,需要先接骨后才能移动,这个士子模样的青年双手腕骨尽断,而且受了内伤,凭我们可无法处理。”
秦风面无表情道。
“他大爷的,这老不死的下手这么狠毒,早知道老子刚才就应该捏死他。”
从郑爱飞的紧握的双手中不断穿出“嘎吱”的响声。
秦风不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在这边守着,你快回谷唤子岐师兄过来,另外再带点儿吃的来。”
郑爱飞点了点头,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师弟,呵呵呵,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些什么本事。”
秦风自言自语道。
“文儿,文儿。”
迷蒙间,朱垂文听见有人在轻声叫他的名字,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且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汉子,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爹?”
那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庞唤醒了朱垂文内心最深处的回忆。
“我莫不是已经死了?”
看着朱骧那和蔼的笑容,朱垂文疑惑问道。
“笑话,我朱骧的儿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不过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朱垂文起身,朝着许久未见的父亲缓缓跪下:
“爹,儿有愧。”
朱骧赶忙将他扶起,笑着问道:
“文儿,今年十九了吧。”
“嗯,虚度十九年却一事无成。”
“一事无成个屁,你爹我当年十八岁投军,做了将近十年的卒,打了多少场败仗才慢慢的做到统帅一军的将军。成立凤翔军之初,我们又打了多少次败仗才成就什么大越铁骑的威名。哈哈哈……”
朱骧大笑一声接着道:
“你的事,我听林三斗跟我讲了一些。我儿年方十九,却已是满腹经纶,还怕什么不成事。我朱家可还就没出过读书人,你可给爹挣了大脸了。哈哈哈……”
朱骧丢给了朱垂文一根马鞭,笑着说:
“会骑马吗?跟爹去外面跑一圈”
朱垂文微笑着点了点头,紧紧地跟在朱骧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