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师父新收的弟子?”
陆沉渊冷冷地问道。
“弟身上有伤不能下榻以行全礼,还望师兄莫怪。”
朱垂文微笑道。
“听说师弟随师傅学习谋主之道,不知可否知兵啊?”
“久闻三师兄乃兵家大者,弟怎能在三师兄面前称知兵二字。”
陆沉渊在心中赞了一句这位师弟的气度,表面上却冷笑一声:
“一军谋主怎能不知兵,既然师父尚未叫你,为兄就先替他带你入个门。”
话音刚落,陆沉渊也不顾朱垂文身上的伤势,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两人便一同消失在房间中。
“有秋潭叫你兵法,为师又能休息一会儿了。”
一处暗室中,九幽道人打了个哈欠笑道。
可能是到地方了,陆沉渊随手将朱垂文丢在地上,自己则背对着朱垂文。
朱垂文按着自己的右肩,龇牙咧嘴的叫痛道:
“师兄,你为何带我来此处?”
这二人身处在一方大大的棋盘之上,与朱垂文之前所见的黑白棋子不同的是,棋盘之上的棋子皆为军中甲士。
两边各有手持长枪的步兵五队,弓弩手两队,战车两队,骑兵两队,文士四人,如同布好了阵势一般,只有两边的中军帐中是空空如也,缺少了一位统帅全军的将领。
“你可知兵家四论?”
陆沉渊转身道。
“无非是兵权谋,兵形势,兵阴阳和兵技巧。”
朱垂文看着陆沉渊道。
陆沉渊点了点头,自傲到:
“我兵家四论变化无穷,虽然你只用了十二字,但其中变化却不是言语能说清的。”
他慢慢地走向中军大帐,高声道:
“师弟,走向中军大帐,你自然知道其中规则。且让我俩战上一场,看看你的功底如何。”
朱垂文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向中军营帐。
突然他的脑中似乎有一阵金光闪过,一尊尊棋子似乎都变成了真人一般向朱垂文讲解着他们的行动方式和胜负条件。
“想不到这棋局还挺有意思啊。”
朱垂文赞了一声。
“师弟若是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朱垂文手中令旗一指,喝到:
“弓弩手,聚于中部步军身后。”
“是。”
随着朱垂文命令下达,右边一队弓弩手瞬间移动至中间手持长枪的步军身后,摆好了阵势。
紧接着,陆沉渊手中令旗也是一动,喝到:
“弓弩手,聚于中部步军身后。”
“是”
陆沉渊右方弓弩手也应声前行。
朱垂文眼神一动,两方弩手对峙,但自己先手所以自己的弓弩手已经可以射杀他的中央步军,但是朱垂文总觉得事情不会像是表面这么简单。
他右手令旗再动:
“右骑军列于东北方二队步军后。”
“右骑军,前进。”
“哼。”
陆沉渊冷哼一声:
“左骑军列于西北方一队步军后。”
“左骑军,前进。”
“坏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