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濂瞥了一眼朱垂文,故作试探地说。
朱垂文笑道:
“老师,您又说笑了。我去朝堂为官,为的也不是我自身的前途,我该如何还请老师明示。”
荀濂十分欣慰道:
“我知你在南越时科举三年,屡试不中。不知你可还有勇气参与四月的春闱啊。”
“老师让我以科举入仕?”
“而且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帮助,也不会与任何人说你是我的弟子,只当你是个普通士子,你看如何?”
朱垂文点了点头:
“既是老师之命,弟子自当遵从。”
荀濂在朱垂文的搀扶下起身,捋了捋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衫笑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启程回郢都吧,在路上我想给你讲讲我一个老友的故事。”
郢都,一桌富丽堂皇的阁楼中,有一个身着黑色锦绣文士袍的中年文官正立于一方象牙床榻前。
而那床榻上,一位女子正将自己包裹在金丝绒被之中,只露出那绝美的面容,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官员:
“令太师,在本宫这里不必过分拘谨,只当是在家里便好。”
令太师躬身拱手,十分恭敬道:
“娘娘言重了,下官怎敢在这宫中造次。有幸能睹娘娘天颜便已是下官之福。”
“呵呵呵。”
那被尊称为娘娘的女子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令太师这话不就生分了,想当初本宫能坐上这皇妃之位还仰仗令太师之臂助,现在本宫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令太师可能行个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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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娘娘之命,下官必当尽力完成。”
令太师连忙道。
女子倚着床榻坐了起来,她那衣衫间若隐若现的胜雪肌肤让令太师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却好像并没有在意一般,轻轻地伸了个懒腰道:
“久闻令太师乃我大楚士子的楷模,如今陛下年事已高,本宫只想为陛下分忧,多举几个贤才进来,想必令太师应当不会拒绝才是。”
令太师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不过他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说道:
“娘娘与陛下的恩爱之心,日月可鉴,子兰怎敢不为我大楚效死命?”
女子笑意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士子表率:
“令太师,本宫好看么?”
令子兰跪伏在地高声道:
“南柚娘娘雍容华贵,岂有凡间之词能够述之?”
”既然好看,不妨凑近一些。”
南柚轻轻地朝着令子兰勾了勾手,笑着说道。
令子兰也不起身,就这么跪着往那象牙床榻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