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哭唧唧起来,江北被她这么一闹无地自容,搞得就像负心汉一样,江北看了阿逸一眼转头对紫月说:“你这是干什么,找个人就哭丧,你主子都没这脾气吧,一边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这话说的有些狠,江北当然是看阿逸脸色说的,但也有几分不忍。旁边的鹿语假装看到了这些,没有阿逸想象中的疾走过来,而是缓步青衣莲步生辉的走过来,弯腰扶起了紫月:“怎么回事啊,月儿?”
如果是这样阿逸料想了下,找麻烦的来了,还没到紫月说话:“哎呀,这不是鹿原宗的千金吗,怎么跑的剑州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酒馆来了,不符合你这千金贵体啊,怎么说身份不合啊,望鹿小姐移步吧,莫要再这儿失了身份,丢了鹿原的脸面啊。”
这话就是要堵住紫月的嘴,把注意力转移到鹿语身上来,鹿语显然不能按照剧本上的来,有些气恼:“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吃顿饭了,这饭店你家开的不是?”
阿逸愣了下,斜笑了下,心想你跟老子两个扯犊子:“鹿小姐误会了,你是这四方世界的小主子,当然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可惜啊,你这下人有些丢你的脸面,战且不说她上来就对我兄弟大吼大叫,就凭借她自己主子都还在的时候耀武扬威,可见她是什么样的下人,我没有想教训她,只是说若天下大家族都这样管教自己的下人,请问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头等家族?”
鹿语也许是怕惹麻烦,带着个薄面纱,但也可以看到她现在很不高兴,面前的这个男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你凭什么把帽子扣在我们鹿原的身上,你也没资格说我们鹿原宗!”
鹿语有些口不择言了,就激了她那么两句就难受的很,阿逸轻笑了声:“我是没资格,你的下人也没资格纠缠我兄弟,你有本事弄死我啊!”
说实话,阿逸这话有些严重了,鹿语眼泪流了出来,本来是听父亲的话想来一招欲擒故纵的,没想到阿逸反将一军,有些心疼,阿逸这么做也有他的目的。
一则鹿语今天来的反常,阿逸要搞清楚她的意义所在,虽然到现在还没懂,但也快了。二则如果和好阿逸可以借力去神剑宗,如果分裂可以和鹿家断开关系,虽然有些狠,但大病还得猛药医啊。
可别说这是小病,谁愿意当别人手上的一颗棋子?
鹿语顿了好几秒,二哥看了也不好受,这个中间人还得他当,他当然不知道阿逸是什么想法,毕竟他没有阿逸想的那么多,他只是希望自己兄弟有个好女人帮衬着。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想法也就不同。二哥咳嗽了两声,在阿逸的目光阻止下还是站起身把鹿语迁到一边:“小语啊,你和阿逸熟悉有那么一段时间了,你应该明白,阿逸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他只是就事论事,你别往心里去,你先回去,等两天再来剑宗山脚下的人家找阿逸,我劝劝他,你也知道,刚刚你进来做的那样子阿逸看了不高兴,别哭了,别人看了影响不好。”
鹿语大眼睛红红的,还是那么可爱迷人:“嗯,麻烦二哥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们当初把我们丢在蓝州我有些气不过,我就先回去了,等几天来找你们。”
二哥点点头送走了鹿语,回到桌前坐下没说话,等着阿逸说他,却没想到阿逸和江北哈哈大笑起来,二哥一脸不明白的样子:“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
阿逸喝着茶水,江北看了阿逸一眼:“二哥,你做这些都是多余的,那天还记得逸儿子说了什么吗?他说教我什么叫人和,现在看来是在教你啊。”
二哥似懂非懂:“什么意思,故意来这一出的?那怎么猜到鹿语会这样做呢?”
阿逸把茶杯放下:“二哥,你要记住,兵不厌诈,她鹿语不管什么原因接近我都有她的目的,当初在蓝州我们摆了她一道,江北甩了紫月,那么从哪里跌倒就会从哪里站起来,她鹿语怎么着都会拿紫月做文章,即便她不做这些,我都会不给她脸的,她刚刚是不是跟你说她还会来找我们?”
二哥惊讶了下:“没错,她刚刚给我的感觉就是还没死心。”
阿逸站起身准备走了:“行了,我们等着就好了,不出意外三天之内她就会接我们去神剑宗了,等着吧。”
二哥终于放下心来:“吓死我了,把我蒙在鼓里,晚上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