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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安书瑶的酒量一直很好。可最近许是太难过,稍微喝点就醉的不省人事。/p>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向来酒品不太好。/p>
比如这会,正拉着迟严风做少儿不宜的事情,迟严风知道她理智不在线,想推就推不开。/p>
松软的欧式大床上,两个已经脱的差不多的人在尽情翻滚。安书瑶抱着他健硕得体的身躯,忘我的出一声声醉人的娇/喘。/p>
就在他准备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身下的小人却突然一怔。/p>
安书瑶直勾勾的定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小手摸到了迟严风后腰上枪伤留下的疤痕,浑身都在颤抖。/p>
“书瑶?你怎么了?”/p>
迟严风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想要起身看看,却被用力掀开。/p>
安书瑶想要后退,却掉到地上,尽管如此也没能安分,继续拖着自己醉倒的身体后退着。/p>
迟严风不知道她突然间这是怎么了,赶紧起身要去抱她。/p>
“你别过来!骗子!你就是个骗子!”/p>
迟严风动作怔住,嘴角狠狠抽了抽,这女人不会把她当成霍明泽了吧?/p>
可实际上,安书瑶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p>
后腰上那个枪伤留下的疤痕,是安书瑶对一年前香港酒店里那件事唯一的记忆。/p>
她挣扎着站起身,晃了晃被究竟麻痹的脑袋,盯着眼前的男人冷笑着,“原来是你。”/p>
原来毁掉她幸福,改变她生活轨迹的男人,是迟严风。/p>
他从初相识就对她格外的维护,怕是早就认出了自己是谁了吧?否则凭什么,怎么可能呢?/p>
迟严风一时之间没想到她说的是香港的事,有些懵,“书瑶,你没事吧?”/p>
“你以为我喝醉了是吗?我告诉你,我没有。我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她突然扑向他,狠狠揪住住他的衣领,“是你毁了我,你知道吗?你毁了我!”/p>
“郝校就在楼下,你等我。”迟严风心疼加头疼,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这个女人喝多酒。/p>
可安书瑶怎么可能放他走,用力抓到自己面前,“你以为瞒着我就没事了吗?你这话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去了香港,为什么要我遇到你!”/p>
香港二字,让迟严风惊醒。/p>
他后知后觉,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认出自己,不疾不徐的解释,“香港那次我有调查过,你被人设计,那天晚上即便我不出现,也会有别人出现。”/p>
那是她的劫数,注定无法脱身。/p>
说起这件事,他要感谢她,当时误打误撞救了他一命。否则那晚的杀手会在那栋酒店直接要了他的命。/p>
安书瑶被究竟麻痹的神经渐渐苏醒。/p>
是啊,那次活动本来就是被有心之人设计。/p>
如果不是迟严风出现,她会被官方的投资人睡了,留下话柄不说,等待她的将是一大片等着拿头条的记者。/p>
说来,她该感谢迟严风。/p>
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这么委屈,她从来想过的都是平凡的人生,可为什么一步一步就走到这样支离破碎的地步。/p>
蹲在地上,她委屈的大哭起来。/p>
迟严风被她说风就是雨的心情搅合的天翻地覆,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紧紧搂在怀里。/p>
她想动,他便用力不准动,果然,安静了许多。/p>
没出半个小时,怀中的小女人平稳的呼吸声微弱的传到他的耳畔。/p>
小心翼翼的起来,替她盖好被子,迟严风从沙上拿起来自己的外套,揉着酸痛的胳膊下楼。/p>
郝校正从厨房里接了杯水回来,看到他有些纳闷,“你怎么还没睡?”/p>
“你没睡的正好,赶紧把你治头疼的那个汤药熬一碗给我,厨房里有材料。”/p>
“你头疼啊?”郝校将水杯放下就要进厨房,却听见迟严风说,“书瑶喝多了,一会醒过来头肯定疼,你先熬好,一会我热给她喝。”/p>
郝校就不明白了,“我说迟大少爷,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好意思让我三更半夜为你老婆下厨?”/p>
“好意思。”/p>
郝校撇撇嘴,“重色轻友。”/p>
没多一会,厨房就传来香喷喷的药膳味。/p>
郝校站在炉盘前,十分贤惠的搅动砂锅里的药汤。/p>
迟严风站在门口,悠闲自得的看着他忙前忙活,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帮忙的意思。/p>
“我说,你现在和书瑶倒是很幸福,但是迟家你要怎么交代?我看老爷子并没有默认你们关系的意思。”/p>
迟严风轻笑一声,“他要是肯默认就不是迟家的当家人了。”/p>
“那你打算怎么办?”/p>
“现在的主要目的是让书瑶和霍明泽离婚,爷爷那边是持久战,等我解决了她身边的这些小喽啰再说。”/p>
看他一脸轻松的样子,郝校真是佩服他的定力,“但愿老爷子会给你那个时间。”/p>
“他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