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华把这她的脉,刚开始还是笑呼呼的。结果,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皱眉。看的言夏的心都揪在一处,难道自己身患绝症?
“爷爷?”言夏迟疑地开口,“我得了什么病么?”
“哦,没有,没有!”谢天华松开言夏的手,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说。
展修也伸过手腕,说:“大师,也给我号号脉?”
大师是展修给谢天华的封号。与夜北寒一样,他从小也被谢天华灌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药。但他一直觉得这很神奇、很酷,所以他就一直称谢天华为大师。
“好,好。”谢天华把手搭在展修的胳膊上。不过半秒,他就松开手直摇头。“小修啊,你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啊。早早准备身后事儿吧!”
展修一脸紧张,难以置信地说:“真的么?能不能再抢救一下啊?我觉得我可以活的。”
其他人都在笑,展修竟然一抹眼泪哭了出来。害的老头子连忙安慰说:“骗你的,骗你的。”
另一边,夜母给谢天华使着眼色。谢天华借故出来了,两人不知道在书房说了什么,最后夜母有一脸神秘的把夜北寒叫了进去。
“北寒,你在这儿陪你谢爷爷聊聊天,我先下去啊!”夜母留夜北寒和谢天华在一处。
谢天华看着夜北寒黑下去的脸,宽慰道:“北寒啊,我把脉没把出问题。你别担心,我只是来给你仔细检查检查。”
“你什么意思?”夜北寒反问。
夜北寒黑着脸拿着一张医药单出了书房,冷峻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言夏脸上。
不详的预感划过心头,言夏往夜母的身边凑了凑。
“回家!”
夜北寒拉着言夏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外走。
“唉?妈,妈。”言夏向夜母求救,谁知她只是一脸抱歉的看着自己。莫名的,眼里还有几分期待。
“把挡板升起来,回别墅。”夜北寒把言夏塞在车后座,冷着脸对司机说。
“呵呵,”言夏看着缓缓升起的挡板,说:“我觉得还是得给爸妈告个别,毕竟”
夜北寒看着她的小嘴一开一合,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言夏睁大了双眼,震惊地推开夜北寒,抓起手机就往他胯下砸去。
“臭流氓!”
然而她还没有砸到他,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甩在了车座上。
嘭的一声闷响,言夏的头一不小心磕到了车门。言夏捂着头,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夜北寒却不管不顾,俯下身子压在她身上嘶咬着她的双唇。
言夏死咬着牙齿,不让他把舌头伸进去。夜北寒却恶作剧般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言夏痛呼一声,他趁机把舌头钻了进去。
“夜北寒,你有病是不是?”言夏嫌弃地擦着嘴,恨不得擦破了皮。
夜北寒看着她这么嫌弃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掏出那张谢天华开的药单,贴在她脸上,说:“我就是有病,还是,不,育!症!”
什么?言夏没反应过来,他这么惨啊。算了,看在他这么惨的份上原谅他吧!言夏善解人意地宽慰着他:“没关系,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你会治好的!”
言夏细心地拨开那张药单,捧在手中,说:“你看,谢爷爷还给你开了药呢,你一定会好的。”
夜北寒不知她是真的不知,还是在装。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说:“到底是谁说我不孕不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