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夫”萧溯一时兴奋忘记怎么称呼陆娉了,只得用最平凡的称呼,但此称呼刚出口,又自悔了。暗暗的掐自己一把以表警示。
陆娉现在完全没有了白天的嚣张跋扈,也失去了该有活力与气场,只是双臂环抱住膝盖,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陆娉用极小的声音道“现在你可以嘲讽和讥笑我了”极小的声音发颤带点怯弱。这让萧溯心疼不已,但听到陆娉开口说的话又气又心疼。
萧溯没有回答陆娉的话,轻叹一声便坐在陆娉身旁。默默的解下自己的披风给陆娉披上,陆娉没有拒绝就让萧溯高兴了好半天,但陆娉随即又说道“看你动作这么娴熟,想必给无数女孩披过。”
萧溯现在是有气又高兴了,气的是陆娉不相信他,自己虽跟无数女子打过交道,但只是喝喝花酒罢了,但从未为一个女人披上自己的披风,更别说那些风流韵事了。高兴的陆娉在吃醋了,在关心他的过去了。
萧溯还是无奈的叹息一声,依旧没有做声,拉过身旁的佳人,强行使她倒入自己怀中又强行按住不让其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