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姗舞的忘我,全然不知在离自己百米外有一紫衣男子撑一把油纸伞在静静的看着自己。
雨水顺着她长长的睫毛流过她的脸颊,流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紫衣男子看的出神,宛如这个女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一般。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袖中的那块白玉,还好,还在,它在她就在。
舞到尽兴之处月姗还会哼唱两句,毕竟在许家不是白待的,她虽不是歌舞姬。但天生的柔骨为她的姿态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月姗脑海心底没有一处不是许知易的影子,恍若他结实的臂膀还紧紧的环着自己。眼底的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都顺着月姗曲线完美的身体流到地上。
累了就往河里抛着石子来发泄。
“你是要把这里填平吗?”正在月姗回忆许知易的种种时刻,一声男声霸占了自己的耳朵,那句话不断在自己耳朵里翻转,这声音似乎自己在那般地方听过,熟悉的很。但这突然一想却是没有了感觉,想了半天依旧没有结果,只得作罢。
月姗转头一探究竟,却只看到了衣衫,身形以及那把充满诗意的油纸伞,但是看不到脸庞的,一身紫衣落地,明明是个淡色在他身上气质却是呼之欲出,袖长的身形表现出他不是个油腻中年人,但他脸上的那张鬼怪的面具却把月姗吓了个一颤,他虽帮月姗遮着雨,但因那面具,月姗对他毫无兴趣。不过看在他帮自己撑伞的份上,月姗满不在乎的回道“把你扔进去可比抛石子有趣多了”,听到月姗这充满挑衅的话语,紫衣男子不禁楞了神,还是那滴略过雨伞的阻拦,风把它送到了紫衣男子的脸上,才将他拉回现实,他看了看这雨水是越来越来猖獗了,随之严肃的对月姗道“现在天公不作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