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家!不嫌丢人!“孔大娘恶狠狠骂一句,摸索拐杖挣扎着爬起来,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胸被李小琴掐得疼痛万分,两边脸颊也被婆婆打得爪子痕迹清晰,朱寡妇委屈极了。
爬起来时朝李小琴瞪去,对上她假意抽泣却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朱寡妇恨得牙痒痒,下意识地张口就要喷两句,但一想起李小琴那番威胁的话,她又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死丫头心眼多着咧,说到真能做到!
最后朱寡妇只是狠狠地拿眼睛刨她,然后追上孔大娘朝家的方向走,只是一对胀胸给李小琴给掐得彷如针刺,走起路来弯腰直不起,看起来狼狈极了。
李小琴抬手抹去眼角挤出的两滴眼泪,抬眸对大哥嘱咐,“哥,把门关严实了。”
“嗯!”李小东点头应着。
李小琴想了想,又接着嘱咐,“哥,有棍子没?拿两根棍子抵着。”
今天晚上又是马半仙母女俩,又是朱寡妇婆媳俩,可够折腾的。
这世的李小琴不怕跟谁折腾,只是身体经历虎崖事件,还需要安静休息两晚。
篱笆院门挡不住人,哪个想进来一推就是了,李小东以前没觉得麻烦,但今天晚上接连发生那些幺蛾子,实在也是心烦得很。
后院有盖房子是从老房子撤下来的房柱,就依靠在院墙,因为没有被虫子啃噬过,看起来能顶七八年,所以李小东用破胶布盖起来了,想着以后有钱的时候能盖个小鸡圈猪圈啥的。
但是现在挡人紧要。
李小东麻利地后院抱房柱,而李小琴去厨屋拿水盆,去院里水井边舀水,摸香皂把手洗得干干净净。
隔着衣服掐朱寡妇一对胀胸,但李小琴觉得还是脏!
反复搓了四五遍,心里不那么排斥了,才收拾盆和香皂罢休。
李小东拾捣院门的时候,回头朝小妹望去,不仅没眼泪,还一脸镇定,让他一时猜不透现在想啥?
刚才在里屋,叫得最惨烈的是小妹,但是晕倒的却是朱寡妇。
朱寡妇身上没有伤,但是走起路来很别扭,李小东还是忍不住问道:“妹,朱寡妇她打疼你哪了?“
李小琴摇了摇头,一边晾毛巾一边说道:”哥,我没事,其实受欺负的是她,我叫惨是装的。你说,我好好的做人做事,她偏给我排啥装乖巧装妖精的罪名?朱寡妇不是张口闭口我特别会装吗?所以我就装给她看。”
她说完抬眼朝大哥看去,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问道:“哥,我装的像?把你都给骗了。“
李小东恍然大悟,难怪小妹会把房屋门给关严实,还插了门栓,可是朱寡妇身上又没有伤,虽然孔大娘掀她衣服检查时,李小东燥得慌偏过头避开,但是有伤孔大娘不得暴跳如雷?
“妹,你是咋收拾她的?”
“哥,这是秘密。”李小琴调皮地笑了笑。
念及刚才大哥慌忙砸门,还拿菜刀砸门,李小琴收敛笑意,看向大哥正色道:“哥,你放心,我是不会让哪个欺负到自己的,以后再碰到这种事,你切记莫乱了阵脚,砸门是小事,万一伤到自己,那我咋办?哥,我需要你的保护,你可不能冲动伤到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