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蓦然瞪大,倪诗音震惊地看着乔泽煜。
把嘴里的水度过去,乔泽煜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你……”捂着嘴,倪诗音满脸通红,“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把嘴里的水咽下,乔泽煜晃了晃杯子,“我在喂你。”
倪诗音更囧:“我自己来就好。”
“你?你只会把自己呛着。”乔泽煜说着,依旧按着自己的方式给倪诗音喂了水。
一杯水见底,倪诗音也不知道自己喝下去多少。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她把脸给遮了起来。
“你就不怕把自己憋死。”乔泽煜又把被子扯开,矮下身,他惩罚似得在女人的唇上咬了咬,“没我在,你根本照顾不好自己,所以,你注定是离不开我的。”
他说的笃定,就好似少了他日子就过不下去一般。
然而实际上倪诗音已经被放养两年了,此时男人表现出浓浓的占有欲,搅得倪诗音的心头轻飘飘的找不到底,让她本下定的决心也忍不住产生了动摇。
瞧她不做声,乔泽煜加重了唇上的啃咬:“还离不离婚?”
侧过身,倪诗音定定地看着他的眼:“你呢,你要跟我过么?”
她不再用小心翼翼的语气,因为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不跟你过我还照顾你?”乔泽煜圈紧身前的人,“我有那么闲?”
本漂浮不定的心,好似生出了根,倪诗音闭上眼,贴上了自己的唇。
短短一天,体力却好似被榨的一干二净。
两顿饭都是叫的客房服务,在床上草草解决。
难得有喘息的功夫,即使没睡倪诗音也不想睁开眼,她怕看到自己还醒着会让人忍不住再来一次。
从浴室走出来,乔泽煜看了倪诗音一眼,拿起手机走出房间:“彭秘书,我说的是几点你记不住是不是。”声音略作停顿,他蹙起眉,“你现在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