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煜不想提前透露自己的计划,只一声不吭地挨训。
倪诗音听着有些不舍,但却觉得老人家说的句句在理,索性就一边心疼,一边听着,纠结又安静。
古杉说了一通,倒把自己给说的口干舌燥。
端着自己的茶盅,他灌了一大口,又放到一旁:“丫头,你平时画的东西带了没有?让我看看先,不过事先给你提个醒,虽然看在这小子的面子我愿见你这一面,但我对徒弟可是很挑的,要没天分,你也别怪我说的直。”
倪诗音听了,顿时有些紧张,拿出自己带的画,她忐忑地说道:“请您赐教。”
画还没有装裱过,倪诗音拿开茶杯,直接在茶几上摊开。
浓艳的画面跃然于视线,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为这张画变得活络起来。
古杉摸着胡子,险些就呵出一声好来,但他毕竟是要当老师的,少不得要沉住气多看看。
仔细地端详一阵,他说道:“我知道了。”
倪诗音望着他,就像等着自己成绩公布一般。
“你这张画,冲击力很强,色彩的运用也十分熟稔,但是,你太过于依赖于色彩,所以在形体的创作上才会有不进则退的感觉。”摸摸胡子,古杉问道,“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