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武刚要再继续说下去,便听着那带头的人喊了声,“在下煕川府府衙捕头罗戍,奉煕川府府尹大人之命前来请贺大小姐过堂问话。”
“什么!过堂!是要我去公堂的意思吗?”
“正是。”
“我犯了什么罪?要我去公堂?”
“大将军府妾侍萧氏,状告贺大小姐,纵凶伤人、草菅人命。”
这都是些什么事,怎么就纵凶伤人了,怎么就草菅人命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是自己干出来的事,不该啊!
近卫军不方便立马就跟那个叫罗戍的动手,可还是得跟着,卫武的心里虽有些担忧,但也并不是很担心,也好在,人家用的是请这个字,也算是客气,既然客气,那便是没什么大事,走走形式。
那府尹还算是会办事,且也没丢了智商,今个审案,没许百姓围观,是关了大门,内部审理着呢。
到了公堂上,玉嫤见着站在一旁的萧氏,恨得牙根都痒痒,这货还真是不闲着,想尽一切办法折腾自己啊!
这个时候闹到公堂上来了,就真是不怕丢人啊!也是,她一个贱籍出身,用了浑身解数勾搭上了当年的少将军,现在的大将军,如今也摇身一变成了大将军最宠爱的妾侍,脸面!怕是她从来就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吧!
这个萧氏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能想出这么个招,一大清早的听下人说见着大小姐带着银翘回府了,她就为了不让玉嫤从银翘口中问出真相来,突发奇想,去府衙告了玉嫤。
说是玉嫤这位贺家大小姐,仗着自己的身份苛待下人,还让人把府里的管事打成重伤,差点咽了气。
玉嫤听着这个罪名,差点没笑喷了,头天夜里出门时,还从远处瞧见那刘管事好好的,提着鸟笼子嘚瑟呢,怎么才一夜之间,人就不行了?可笑!
那府尹大人对玉嫤问话也算是客气,就算是再大公无私,不顾及大将军也得顾及着大长公主的面子,那可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公堂上一问一答,来来回回折腾半天,那府尹也抓不住半点问题,这可真是纠结的很,一边是大将军的宠妾,一边是大将军的女儿,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