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饭量比年轻人少很多,席间的就更少,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目光就只看着林寒,带着某种意味的打量。
和习天的样子差不多,所以都才会成为羽派的主人。
可这样的目光没有人会喜欢,林寒更不喜欢。
习天笑出声来,意味不明道:“这场宴会确实是只为一个人举办的,可却不是我们在坐的每一个人?”
林寒道:“哦?”
习天道:“难道你觉得是你?”
林寒道:“如果不是我,那我更好奇是为谁?”
习天道:“你一定猜不到他是谁!”
林寒道:“这个人的地位如何?”
习天道:“仁者见仁。”
林寒道:“那他的地位一定不高。”
就肯定不是为了骨派骨皇。
习天道:“哦?难道不可能是陆上水园的人?”
林寒道:“不可能是陆上水园的人?”
习天道:“因为陆上水园与放逐者本身就是不共戴天,没有人会为了陆上水园的人摆酒宴。”
林寒道:“这话倒是不错。”
那是为了谁?
他们都想问,可他们只在心中猜测,为什么这场酒宴不是为了林寒?难道是他是陆上水园的人,可他已经被陆上水园的人驱赶了。
那还会为了谁?
习天骄傲的看着他们,仿佛自己知道天大的秘密要给其他人说,他也这样骄傲道:“你们听说过当初建立放逐之地的一个伟人吗?”
所有人都在听着。
习天激动的道:“肯定,这个伟人在每个人看来都不一样,可在我心中,只有他才能称为真正的伟人。”
所有人都想问这个人做了什么?竟然让习天这样的人激动的称呼他为伟人。
林寒突然轻飘飘的道:“是陈华堂。”
习天激动起来,道:“没错,是他,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伟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