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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兴还有另外一个好友,曾亚,那时中考后竟不知一别竟是从此仿佛形同陌路,距离,只让以往熟悉的两个人越来越陌生,以至于说话都是瞻前顾后,每一处,害怕去见到彼此,会说出什么伤人之语,可能不是这样,更多的应该是已经变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每个人都在告诉自己,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既然长大成人了,那彼此就会有彼此需要忙碌的事情,因为长大,所以需要彼此离开,因为谁都不是为了谁去无缘由的做同样的事,包括聂子清、刘涛儿、唐欢……
可曾亚知道,这一次不同,也许不是带上唐兴,可他与其他人,他们暗羽之人,这一次不再是单独行动,他们有了同一个目标:让两派之人偷袭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为了这个此时短暂目标,他们暗羽的几人可以短暂的去畚斗,短暂的去战斗,不去想象以后的出路,不去想象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时候的他们,是这样的热血,是这样的意气风发,只为了一个想法,一个决定,一个原因。
曾亚却知道自己冲动了,他们都冲动了,可有时候冲动并非真正的冲动,曾亚明白这个道理,当他看到唐欢紧随在百里香如身后潜入骨派之中后,他眼中也忍不住生起许多不忍,声音也起伏着道:“这一次也许我们都冲动了,可暗羽,仿佛很需要这样的冲动。”
他在和谁说话,看他的身后,豁然是一个艳艳风华的绝代美人,气息沉静如水,眼帘咋暖中也带着一抹隐藏下去的担心之意,让她的气息更是沉静、坚韧。
纳兰婉儿目光落在曾亚身上,不高不矮,很瘦,就显得瘦高瘦高的,只一眼,纳兰婉儿道:“不是需要,是适中!”
纳兰婉儿仿佛在提醒他,让他仿佛也醍醐灌顶,露出笑容,忍不住赞同道:“你说的不错,不,是很正确,我们这几个暗羽的人却是缺少了一种冲动的勇气!”
他突然想起之前三位新郎大婚之时为了安全起见而丢才唐兴的事,这时想来,他心中又忍不住愧疚,也多了一些豁然,因为他知道,那样的事以后是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了!
纳兰婉儿低叹一声!
“怎么了?”
纳兰婉儿道:“可适中又不是适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曾亚笑道:“自古大家儒学的中庸之道,早已深入人心影响一代代人,我又如何不明白呢?”
这笑容里,却有两分苦涩,这苦涩里,又有两分释然。
纳兰婉儿道:“这就是你最后留下来的理由?”
曾亚道:“是。”
曾亚接道:“你该进去了,不要让他……他们等急了。”
纳兰婉儿点头,越过他,快速的往骨派深处行去。
之前她还是一个普通人,可此时,她整个人就化作了一道黑影,速度快得不必暗羽的人差。
曾亚目送她离去,也忍不住感叹,道:“r的量子衣,当真拥有鬼斧神工般神秘力量!”
一道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道:“岂止是,每一件量子衣又会根据每个主人的不同开发处属于主人本身最强大的力量,比之之前r的超能衣服,这量子衣,啧啧,又岂是超能衣可以相提并论。”
他话中,满是对量子衣的赞同与推崇,不难也从他话中听出两分的羡慕之意。
曾亚也赞同道:“可惜是r的东西。”
“是啊!所以我很好奇,量子衣才刚问世,你们是用了什么手段从莫门墨染那个抠门的女人手中换来三件能源量子衣的?”
曾亚却摇摇头,道:“你的这个问题正好是我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