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得到了平息,其中经历了很多曲折,这都跟这个故事无关,暂且不多说,但是必须要提的是,那些发动了“兵变”的士兵最后的处理结果,没有在这件事儿上独断专行,而是跟这些兵所在的队伍领导开了一次会,领导们也是当时被囚禁的对象,就一句话,都是你们的人,到底要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吧,这件事儿说大了很大,可以扯到军事政变上,说小了也很小,就是一群孩子们的闹剧。
那个领导们都抽着烟不说话,不抽烟的低头喝茶擦枪,明显的没人想出头,怕自己的意见别人不同意了遭人不待见,最后还是说了一句:“要不这事儿就算了?毕竟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有人开头,大家都纷纷附和,这可能是大家的想法在这件事儿的处理上,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并且值得一提的是,也就是这件事儿,保证了那个秘密不会有人泄露。
这件事儿告一段落之后,就得到了莫言跟老王失踪的消失,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有点懵,因为我本来以为终于可以自由了,长生的标本就在那里,还怕找不到办法?
莫言跟老王的失踪,并没有在队伍中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只是让本就渴望解脱的人失望了一下,而也并没有让我们去寻找追寻,一个那么重要的活体标本失踪,竟然不寻找,那么莫言跟老王是被失踪这个猜测,还是在当时占了主导地位。
也就是在那件事儿之后,可能是灾区地下的那事儿搞的实在动静太大,我们必须要消停一下,竟然给我们破天荒的放了一个长假,说什么时候集合的话,会通知的,这时候的我跟秦培感情培养的已经如胶似漆,刚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就琢磨着带她回老家见见父母,她也表示同意,前提是回洛阳之后,要跟她回一趟北京,见家长嘛,肯定要双方的都见一下。
我们俩在离开基地之后就奔赴洛阳,我老爹在见到秦培之后也很是满意,知道都是在部队上那更满意了不是,亲自下厨烧了一大桌子菜,我老娘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就是一个人会经常走神,我偷偷的问她怎么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儿还不满意?她委屈的道:“都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你以前是我的儿子,以后就成别人的丈夫了。”
老娘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很逗,我就道:“难道我一辈子不结婚您老高兴?”她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做母亲的大概都是这种心态,跟儿媳妇儿吃醋,还害怕儿子讨不到老婆。
总之气氛就是各种和谐,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就是我老爹被我老娘赶到了我的房间,让我趁机拿下秦培的打算胎死腹中,我老爹在床上跟我讲了很多絮絮叨叨的事儿,最后塞给我一个存折,道:“领着人家小姑娘买点衣服,人家不要,但是你不能不买,谈恋爱就要有谈恋爱的样子,以前不懂,结婚前没给你妈买什么东西,婚后她一分钱恨不得掰开花的又不舍得买,埋怨了我大半辈子了。”
家里的床,睡下我跟老爹很挤,而小时候我钻在他怀里睡觉也是这张床,这一切,都似乎在无声的告诉我,长大了。
可是那些埋骨在地下的战士们,你们的亲人的痛,真的是照顾和补偿就能弥补的?
老爹明天出门,心里甚是忧郁,多写了点亲情的东西,愿天下父母健康长寿!
我跟秦培在我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几乎走遍了洛阳可以玩的地方,就当我们要出发,离开洛阳前往北京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挂号信,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这辈子第一次收到信,难免有点紧张,我开始还以为,这是召唤我跟秦培的,队伍可能有任务。
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很是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照片上有一排人,站成一排,跟我小学时候的毕业照差不多,而上面的人中,被人圈下了几个人头,可能是提示我着重看这几个,照片年代过久,人脸看的并不清晰,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放大镜,去着重的研究这几个人脸。
这三个被圈起来的人,我都认识,一个是三爷,一个是,还有一个,是身上纹了奇异麒麟纹身的那个年轻人。
我就说他们之间有渊源嘛!我对秦培道,在地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们是认识的,还是曾经非常熟的那种,这张照片上也就只是看出他们三个人,没有其他的信息。
“谁寄的?”秦培问我道。
“不知道,上面没有写名字。”我拿出第二张照片,却吓的一个哆嗦,他娘的这张照片上,竟然是莫言跟老王,还有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
照片中的老王跟莫言,根本没有半点生气,也不知道是照片的问题还是光线作用,看着他们的脸,惨白惨白的,目光呆滞,哪里有之前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