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身之际,瞟了一眼江佩娆居住的环境,眸子划过一丝异色。
“她真是这么说的?”当黑泽将一番话如实回禀,帝延卿闻言,只是薄唇紧抿着,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是。”
“敢拒绝我的女人,她是第一个呢。”帝延卿淡淡笑了,但是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去托住自己的下巴,那修长的指尖扫过唇瓣时,流露出几分诡异的笑容,“不,还有一个。”
“是啊,还有一个。”黑泽立刻就明白了帝延卿的意思,并且深深的弯下腰去,用最谦卑的口吻,道:“帝少,如何看待姜黎的死?”
“活该。”
帝延卿回答的迅速,微微翘起的嘴角显出了几分鄙薄,“那么蠢的女人早就该死了。我早就警告过她,卑鄙小人不能信,呵呵呵,还记得那天她的回答吗?”
“帝少,指的是那次婚礼?”
时隔六年,男人除开那次参加姜黎的婚礼,便再也没有踏过这片土地。
而那次帝少风尘仆仆的赶来国参加婚礼,明明就是为了……想到这里,黑泽眸中异色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