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谁,不得一哭二闹的,至少不该这么坦然地就接受了。
“文赏最近常常出入山庄和红氏在杭州的老巢。”李曳略微抬眼瞟了一下白君玉的表情。
“从他的言语里不难看出红玉卿的变化。”
君玉攥了攥手指。
那样如同韶华一样的人儿,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你是不是让姽侗派的人刺杀过玉卿?”
“老奴哪里敢,只不过有一回想趁她外出的时候,想将她掳走过,没有成功也就作罢了。”李曳急忙表态。
“嗯,以后别再背着我搞这些小动作了。”
那到底是谁呢?
连轻功那么好的袭人都差点没了性命,按照当初玉卿的说法,那人是姽侗派的无疑。
此事,还是要好好查一下才行。
没过两天,白君玉又回了藏剑山庄。
这次倒是正正经经地先去拜了师门才来的。
“师兄,你怎么又来了?”玉卿看着笑吟吟走进门的人。
“怎么,不欢迎我啊?”
不过是两天的工夫,这人怎么又不一样了。
那天还满脸哀愁的让自己好生自责,这会却是笑意温温的,叫人说不出狠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