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租来一辆马车,雇佣了一位车夫,就这样从北往南走,朝着广州城急促驶去。
渐渐地远离村道,进入了狭窄的山路。这里的路犹如羊肠小道,崎岖难行。一路上,颠簸流离,车内晃动得很厉害。
忽然间,从山间滚下了一个大石块,压断了几棵松树,断掉的松木连同大石块挡住了去路。
麦峰坐在前头,他抢过车夫手中的缰绳,稳住了那惊慌的马匹。
“啊”车内的郭湘宁和淳于羚都惊呼起来,她们慌张地在车内找寻可以扶着的东西。
然而,车内晃得相当厉害,就这么扶着还是不太够足够维持平衡。
忽然间,车身往一边侧了下,李凡标竟然被抖到了车窗的位置,若不是郭湘宁的手及时地挡了一下,李凡标的头就差些撞到了马车上,可郭湘宁也因此撞到了肩膀。这让王结义很生气了,他在里头探出头来大声地质问道:“怎么搞的麦峰,外面什么情况!?”
一脸无辜的麦峰也无可奈何,只好老实地应道:“我也不知道啊!忽然间从山上滚落一个大石头,压断了大树,挡住了去路啊!”
王结义从车内往外一看,前方不远处果然躺着一块十人合围直径大小的大石头,正常情况下不太可能会有这么一颗石头挡路,而且又是这么恰巧。忽然间,从路旁的草丛之中,蹿出了四个衣衫褴褛的流氓,他们都手持着把砍柴刀,包围着马车,用那贼眉鼠眼盯着他们。
“你们究竟想怎样?”麦峰勒紧绳索,紧张地对着四人喝道。
“切,这等毛贼,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等大爷我出去对付他们!”王结义从车上跳了下来,环视一周,插着腰道。
他怒视着四人,大声道:“你们四个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本大爷是谁?你看到我背后的义字了吗?还不快给老子滚开!”
“好小子,这么大的胆?!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啊!”那四人一见王结义这般嚣张,心里就不服,纷纷吆喝道,“拿命来!”说着,他们都挺着砍柴刀冲向了王结义。
“看来多说无益!”王结义也懒得跟他们说太多,他正眼也没有看着他们道,“既然你们冥顽不明,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说着,他捏着自己关节“咯咯作响”,一个马步上前,就开始挥洒自如了。
一瞬间,将四人都击败,干脆利落,不留半点拖拉。
“咳咳咳”可怜那四个拦路打劫的家伙被打得连连咳嗽,在地上挣扎着喊娘。他们虽然心中不忿,可是实力相差太远了,也拿王结义没有办法。
“你笑什么?!”王结义看见一个人的脸上像是在奇怪地笑着,他当场就不自在,盛怒之下,他一手揪起那人来。大声地对着他说道:“回去,好好给我反省反省,别他日在道上又被我遇上,这可不是今天打几拳而已了。”说完,他挥动着拳头,狠狠地朝着石块使出了一拳,顷刻间,一颗原本还硕大无比的石块变成了小石子。
那四人一看,都震惊了!一听说被放走,他们立即爬起身,就亡命地逃跑。
王结义也不理他们,对着麦峰道:“咱们继续赶路吧!”
麦峰领会后,才催促马匹继续前行,可是这一耽搁,也影响到了马车的行程。
“要死了,这车还比刚上来颠簸,我都快被颠吐了。”淳于羚在车内抱怨道。
郭湘宁对着淳于羚道:“你忍一忍不行吗?吵得我没关系,凡标这才刚闭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