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等了几天才把丝青给等来了,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连花不觉也来了,这家伙就是带头把风满楼给赶出了西楼的人,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只是没想到,说是要在西楼主持维修工作的人居然会亲自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呀?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离歌。以前是个大反派,现在弃暗投明已经成为我媳妇了。你们一定要对她好点啊。”花不觉搂着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就开始向风满楼和沈闻道介绍。
这一点是风满楼没有想到的,想当初花不觉会进入西楼,就是被这个女人给追杀的,没想到现在两个人会成为了一对儿。看起来感情还挺好的,两个人手拉手肩并肩一起朝着风满楼傻笑。
还没完全了解情况,风满楼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把花不觉拉到一边说道:“你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先让你女人给洛吹雁看看还有没有救?”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才刚来,不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才对嘛,你这是压榨员工知道吗?”花不觉在一边跳来跳去的,还拉离歌的手小心翼翼的说道:“媳妇,你一定要小心,这家伙黑着呢,说不定怎么对付你呢。”
但是转头就对着风满楼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媳妇儿的能力,保证能把他救活了。”
对于这句话,风满楼保持了十二分的怀疑,倒不是对于离歌能力的怀疑,而是对于花不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风满楼完全可以肯定,丝青是绝对不会把这边发生的事情告诉花不觉的。
而且花不觉这个傻子不会被骗了吧。
在离歌为洛吹雁诊治的时候,一群人就围在床边,丝青还是站在阴影里,这个两面人现在都已经暴露了还这么装。但是花不觉这孩子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一直在和风满楼吹嘘他媳妇有多么多么的棒。
“我媳妇儿貌美如花,医术高明,和我简直天生一对。当初她一定是羞于说出口才那样的死追着我,都怪我没有了解她的心,不过现在也不晚,等我们成了亲,生了孩子养大两个娃,那时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那就是我美好辉煌的明天。”
听到这话的时候离歌只是转过头来,微微笑了笑,没什么什么意义,就好像已经听习惯了一样。
只见她拿出一个布包,抖开铺在床上,里面是一根根发着寒光银针,指尖从银针柄上划过,发出玲玲的响声。
取出一根来,没有一丝犹豫,刺在了洛吹雁的眉心上,银针动了动,不知道是因为刺入的力道,还是因为下面有什么东西。
接着又取出一根来刺进了洛吹雁左手的中指上,一滴黑色的血珠冒了出来。却不滴落,而是在指尖上慢慢增大,有一个黄豆粒大的时候停了下来,黑乎乎的。
这时候,离歌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来,瓷白的瓶子上有个青色的花纹,似乎是一只甲壳虫。接着她又取出一根银针,直接刺在了洛吹雁的胸口上,在银针顶端绑着一根红线,一只手牵红线的另一端,将瓷瓶口对着红线上轻轻的抖动,只见从瓷瓶里爬出一只青色小虫来。
两根触须碰了碰,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慢慢的沿着红线爬到了银针上,翅膀抖了抖发出嗡嗡的声音。但是却没有越过银针,而是又沿着红线爬了回来。
离歌思索了一会儿,叹道:“果然如此。”
“怎么样?”沈闻道有些焦急地问道。
洛吹雁也算得上是唯一一个和他交心的朋友了,要是这个朋友再没了,他就真的没什么能够说知心话的人了。
离歌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上。不过我知道怎么救他。”
“怎么救?知道快说呀。”刚刚听到帮不上忙,还挺生气的,但是一听说有救,沈闻道立即就变了脸色。
“这是血蛊。”离歌说道,“血蛊和普通的蛊毒不一样,他不需要什么虫子,而是需要下蛊者的血,以血为引,将血注入被下蛊者的身体里,然后通过特定的方式来控制他。现在,下蛊者的血和洛吹雁的血已经融为了一体,很难分开。”
“那该怎么办?”
“我没试过,但是根据古书上的记载,其实是有解决方法的。接下来,就看花不觉的了。”
“我?”花不觉指着自己的鼻子,好像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和自己有关系。
“没错,这次需要用你的医术来救他。”
“该怎么救?”风满楼一时没有想到花不觉扇子离开还会起到什么作用。在他看来,花不觉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小混混,自己给他吃给他喝还给他找了个媳妇儿。
离歌点了点洛吹雁的胸口,“有人用内力给他护住了心脉,现在血蛊还没有进了他的心脏里。那么就还有救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寻找一只千年蛊王,让他进入洛吹雁的身体里,在血管里讲下蛊人的血吸收干净,但是那需要的时间非常非常的长。不说这些耗费的时间,就是千年蛊王,我也从来没有见过。”
“那么,第二种方法呢?”
“第二种方法就是找到下蛊的人,现在洛吹雁的身体里有两种血,一个是他的,另外一种就是那个下蛊人的,所以找到下蛊之人让他和洛吹雁换血。”
“可是我们怎么找到那个下蛊的人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呢,圣灵教打着复国的旗号,一直在收拢各种能人异士,说不定其中就有会下血蛊的人。那人必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召集这些被下蛊者,给他们灌输复国的理念,用来控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