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法鸿一咧嘴说:“我说凌子,你啥时候又成预言家了?”凌紫曦甩了甩头,也不答话,任由何法鸿再怎么追问,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张法柱躺在凌紫曦家客厅的临时地铺上,看着手机相册里田可素的照片伤心落泪。
“素素,我要吃草莓圣代!”
“素素,么么哒唔嘛!”
“柱儿,咱们去夜市吃炸臭豆腐好不好?”
“柱儿,我想去云南玩!”
往事就想电影一样在张法柱的脑海中回放,痛失所爱的感觉真的好令人伤感。张法柱缓缓坐起身来,从包里拿出文房四宝,颤巍巍的写了一段话。
凌紫曦等人回到家时,张法柱已经趴在桌子上昏迷过去,何法鸿上前扶起张法柱,随后看了看张法柱写的那段话,饶有兴趣的朗诵了起来。
“戴望舒和他的丁香姑娘,他走不出那条幽深的雨巷,在一个不可能的丁香姑娘身上,浪费一生的时光。我也拥有一朵丁香,走不出她的芬芳。她,静默的远了、远了。在雨的哀曲里,消失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你还好吗?我的丁香姑娘……”
何法鸿感慨万千的读完了这篇感人肺腑的大作,还顺势深情的看了凌紫曦一眼。凌紫曦也只好回应一个白眼加两个字傻逼!
看来柱儿丫挺的真失恋了?何法鸿很是不解啊,好端端的怎么就和田可素分手了?
爱情啊!果然是个可怕的玩意,以后自己可要注意别吃爱情的亏。
何法鸿边想着边对范信荣说:“帅道爷…您啥时候回甘肃啊?”
范信荣哪儿能不知道何法鸿安的什么心,便回答道:“我回甘肃干嘛,我觉得这里挺好!”
凌紫曦说:“范道爷!你不是说北京空气不好嘛!你一个修丹道的在北京还能修好金丹嘛?”
范信荣笑了,表面上是笑了,其实心里在滴血啊。凌紫曦的意思很明白了,其实自己和她完全是没可能了。
“就是!帅道爷,你在这成天吸雾霾的,别再结出一个霾丹来!你丫以后羽化了再特么成瘟神!”何法鸿不失时机的做了神补刀。
“得了,我啊!明天就回去,就是你们俩以后能不能办事稳妥点?像前几天捅那么大篓子,我要不过来,你们还能活啊?”范信荣关切的对凌紫曦说。
凌紫曦又何尝不知道范信荣对自己的感情呢?但是自己或许天生就是个孤独命吧,无论是范信荣还是何法鸿,自己都不会生出那种男女之情。
“明天棍子那个朋友到了,咱们好好吃一顿饭,也是给你践行!好不好?”凌紫曦对范信荣生不出爱慕之情,但是也把范信荣当做自己的好道友,好知己。
范信荣心如刀绞,却又强颜欢笑道:“明天啊!咱们去吃火锅!我请!”
“好好好!帅道爷土豪嘛!明儿咱喝个痛快!”有人欢喜有人愁,范信荣在愁,何法鸿倒是满心欢喜,这大情敌要走了,简直该举国同庆啊!
“喝?我也想喝!带我一个!”张法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听到喝这个字,马上接话了。
何法鸿一看张法柱醒了,便对张法柱说:“柱儿,法羽在过来的路上,估计明天就到了,你身体怎么样?没事的话明天咱们去接他?”
张法柱虚弱的说:“其实也没啥事,你帮我做一碗药王水,应该就可以了。”
何法鸿说:“我操!你丫前几天吐的血够一盆了,你以为这是来大姨妈啊?一碗药王水就给你补血。”
张法柱说:“让你做你就做吧,我身体什么样我知道,本来也不是实病!”
“得,死者为大!你这半死的就半大,我起水!”何法鸿拍了拍张法柱的肩膀,引得张法柱又一顿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