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手指十个脚趾,加起来正好二十。范信荣的意思太明显了,少给十万就要一根手指!
这明显就是黑社会作风啊!这老道咋这么不慈悲呢?何法鸿看在眼里心中暗暗乍舌,范信荣这是没想对自己怎么样,不然自己早就死上十次了!
“帅道爷!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真要给老杨的手指头活生生切下来几只,何法鸿还真看不下去。
范信荣又踢了老杨一脚说:“我兄弟给你求情,免你五十万!给还是不给?”
老杨忙说:“给!我给!”
范信荣得意的笑了,抓着老杨那没剩几根的头发说:“给你两个小时!别给我玩儿花样,不然我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扯了老杨几根头发,那意思就是你敢玩儿花样我直接做法要你的命!
老杨当然知道范信荣的意思,应了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包房。范信荣拿起酒瓶照着老杨的背影又是一甩,随后又传来了老杨的一声惨叫。
“我勒个去!帅道爷,牛…牛逼啊!”何法鸿由衷的称赞着范信荣。
范信荣给何法鸿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说:“再牛逼,我也救不了那八个经师,甚至报仇都不知道找谁报!”
何法鸿一口干了一杯酒说:“这事交给我了!早晚我让它们血债血偿!”
听着何法鸿大言不惭的吹牛逼,凌紫曦叹了口气说:“棍子,你让谁血债血偿?先不说你打不打得过,你连那东西的影子都没见着!”
何法鸿好面子啊,被喜欢的女人这么说,心里自然不痛快,不过也不敢顶嘴,又是一大杯!
“在祖师爷身边,活生生害死了八名经师我却无能为力。在这里,就这里!我还能逞一时之威!”范信荣指着脚下说。
何法鸿不知道范信荣想表达什么,问道:“啥意思?”
范信荣连喝了三大杯酒说:“我还俗!”
“别啊!”凌紫曦和何法鸿异口同声的说道。
范信荣说:“一下子死了八个经师,警察不会知道怎么回事。可是道协知道!宗教局知道!我还能怎么样?”
何法鸿急了,眼看着对手越来越强,现在除了范信荣他真的不知道还能指望谁来帮自己,忙劝道:“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沙场亡!死了八个经师也不能全怪你,道协还能拿你怎么样?”
范信荣说:“不了,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自己也过不了这一关!祖师爷就眼看着他的弟子惨遭毒手而置之不理?”原来范信荣这是怨天尤人了!
何法鸿说:“祖师爷要是不管,咱们就都死了!”
“别说了!我意已决!”范信荣一拍桌子怒吼着。
咯噔!何法鸿的心猛颤了一下,吓得……刚才范信荣怎么治老杨的他还记着呢!
凌紫曦似乎早就知道了结果一样,也不劝范信荣改变想法,双手捂着脸疲倦的团坐在沙发上。李法羽则是拿着两根断骨心疼不已。
一小时后,老杨推开了包房的门,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皮箱。
“浩哥,一百五十万…”老杨唯唯诺诺的把皮箱递给范信荣。
范信荣接过皮箱打开检查了一个大概,然后指着包房的门说:“滚…”老杨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跑出包房。
本以为跑得快一点就可以躲过砸开的酒瓶,谁想到范信荣早就准备好了,老杨刚转过身的时候,范信荣就甩手一个酒瓶正中老杨的后脑勺!
“凌子,这个给你!”范信荣把皮箱递给凌紫曦。
凌紫曦说道:“给我干嘛啊?我又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