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法仁揉了揉拳头说:“我喜欢!”
要说这俩流氓还真是个小老虎,进去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真是能砸啥砸啥,见人就打,堂子里七八个人硬是打不过这俩人。
“你们干嘛把我道堂给砸了?哎呀!我祖宗啊!”一个蓬头散发的敦实男子抱着被砸的稀巴烂的张天师神像哀嚎着。
何法鸿和谢法仁这时候走进堂子里说:“你就是张山睿?金罗斌的徒孙?”
那敦实男子说:“贫道正是,你是谁?”
何法鸿说:“我叫何法鸿。”
“啊?何法鸿?这个混蛋怎么来了?”
“你…你真是何法鸿?”
“何法鸿,怎么这么耳熟?”
被打倒在地的几人说什么的都有,看来何法鸿的到来还是很让人意外的。
“何法鸿,我怎么惹你了?你居然敢砸祖师爷的神像?”张山睿站起来指着何法鸿说。
何法鸿捡起地上一根木鱼棒说:“我问你,你记不记得一个叫曹冬雨的女孩儿?”
张山睿没说话,何法鸿一棒打在张山睿头上说:“道爷问你话呢!”别看木鱼棒子的头是软的,这一下敲头上,也不是好受的!
“你敢!”张山睿捂着头,但是没有还手。
“我不跟你废话,我记得连你算上一共五个人,有他么?”何法鸿指着一个人说。
张山睿知道今天是解释不清了,低头说:“你想怎么样?”
何法鸿一脚踢在张山睿肚子上说:“我不想怎么样,另外四个人,你给我找齐了,少一个,我砍你一条胳膊,少三个我砍你一条腿,少四个,我砍你脑袋!”
何法鸿向来都是能力不大,牛逼不小,说话的时候那眼神凶狠的比亡命徒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山睿是被何法鸿震慑住了,毫不犹豫的说:“是我和我四个徒弟,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法鸿抱起一把椅子砸在张山睿头上说:“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把人都给我叫出来!”
张山睿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指着堂子里另外四个人说:“他,他,他还有他!”
“绑了!”何法鸿对邓涛说,然后抓着张山睿的头发说:“五个大老爷们轮一个姑娘,爽么?”
张山睿想着那一幕,不由自主的说:“爽…”
“爽你妈了逼!”何法鸿一巴掌抽了下去,张山睿疼的是眼冒金星。不一会,连张山睿在内的五个人都被邓涛用透明胶带捆了个结实。
“装车,走!”何法鸿上了租来的大货车,万达和邓涛一个接一个的把这五名大肉粽子扔上了货箱里。
“敢报警,我就吃了你们!”谢法仁威胁着还受伤躺在堂子里的两人说。
那两人没明白谢法仁这个吃是啥意思,谢法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绳套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那人瞬间就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好像被一块一块的割了肉似得。
“哈哈哈,挺好玩。”谢法仁美滋滋的跟着上了货车。
何法鸿说:“你刚才干嘛了?”
谢法仁又掏出红绳说:“拿这个吓唬吓唬他们。”
何法鸿想拿起红绳来仔细端详,谢法仁忙又装了起来说:“哎!碰不得,这是猫鬼!”
“猫鬼?啥玩意啊?”何法鸿问道。
谢法仁说:“这是南传茅山的一种邪法,杀黑猫,祭炼之后这猫就成了猫鬼,然后供杀猫者驱使。”
“啧啧啧,真恶心。”何法鸿打了个激灵,对邓涛说:“走,找个偏僻的地方。”邓涛一脚油门踩下,大货车扬长而去,看来这五人,难以落个好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