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默契地转头,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
容阙不动声色地转回来,正好看见简夭白玉般的耳垂有些红,绯色蔓延,于是笑意又不动声色地浮出眼底。
简夭忍住摸耳垂的冲动,默默对包子说:“包子,我觉得耳朵有点痒。”
包子:“……”
它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一对诞生吗?
答案好像是是的。
“挠挠。”它提出了很没建设性的意见。
简夭想了想,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算了,感觉很奇怪。”
心里觉得怪怪的。
月上枝头,四周显得更加静谧了,马夫将车停了,说道:“副教,就在这休息么?”
简夭点了点头。
“嗯。”
起风了,车帘被鼓鼓地吹起,这点动静还不足以惊动马车里熟睡的那几人。
红衣绝艳,简夭靠着马车壁,眼睫垂着,凝脂般的脸颊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就像一个最纯粹的小孩,轻微的呼吸着。
黑夜中,一个身影慢慢站起,手掏出了一个竹筒,接着,几只小小的黑影飞快地钻进了马车里,还有一只钻进了车夫的耳朵中。
那个人无声地笑着看着这一幕,衬着他手里的火折子发出的光,平白添了一分恐怖的阴森感。
一只虫子钻进躺着的黄衣女子的鼻中。
接着,那黄衣女子的呼吸声就更加轻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