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他更疼。
顺着她的视线,容阙这才明白她想要马车的用意。
他先是怔住,随后唇角一点点上扬,露出了一个近似乎温暖的笑容,心中发烫,仿佛压抑着一座火山,稍不留神爱意就会倾尽流露。
他声音暗哑:“我有办法。”
松开手,他扶住她的腰,嘴唇微勾,在她没反应过来时,举高把她放到了马背上。
下一秒,他蹬着马镫,坐到了同一匹马上,将简夭揽入怀中,抱得紧紧的。
简夭头贴在他的胸口,还有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容阙满足地用下巴抵住她发顶,蹭了蹭,低头唇瓣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撩人,呢喃道:“夭夭,你看,现在淋不到了。”
两人紧贴着,雨既淋不到简夭的后背,也淋不到容阙的前胸。
简夭恍然大悟:“”原来是用她挡雨!
漂亮的眼睛一言难尽地转头看了容阙一眼,随即回头轻叹了一口气。
她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嘴。
也行吧。
“”他病了,宠一点没关系的。
下一秒,容阙用握着缰绳的手环住简夭的腰,道:“坐稳了。”
简夭“唔”了一声,却发现头顶一暗。
她微微仰头,发现容阙用另一只袖子挡在她头上,耳中还能听到他戏谑的声音:“我的夭夭,最容易得风寒了。”
他是记起了他被绑到魔教的时候。
那一天,简夭正好发热,看着她生病的样子,他心疼。
她要是一生病,他会比别人砍了他十刀千刀都难受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