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不是棉花地,来去路程也耽误不少时间,四五天里有这样的产量已经很好了。
12万斤的棉花,可以织多少布,目前还无法测算,但是,部落里这么多人,穿的用的,铺的盖的,应该都是没问题了。
整个部落743人,人均有160斤的棉织品呢!
何况现在还有很多麻布和兽皮羽绒,以及少量的蚕丝。
怎么着也够穿了……
……
江婧薇想着,看那二三十个妇人面对面排成两排,熟练的一手将雪白的棉花捻成线,一手转动纺车轮,一挽挽纺好的棉线,又被纺织厂的人收走送进了纺织车间,心里忍不住有点美滋滋的。
那是劳动的喜悦,是成功的喜悦。
想到自己去年此时一个人穿着刺猬盔甲,站在木棉树下,用长竹竿,一个一个的勾棉花的时候,再看现在,也只不过一年的时间,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这发展速度也有点像现代化进程了吧,用日新月异来形容也不为过。
……
“姑姑,大马……大马……”小鱼却有点不耐烦的喊着,一边抓着她的裙摆往外拽。
“这小孩子记性还真不错呢!”阿蝶一旁摇头夸赞。
为了准备夏至那天晚上的节目,这10来天了,江婧薇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带着白蛛儿去果园和牧场那边练嗓子,教白蛛儿各种发声技巧,还教她唱风吹麦浪,准备夏至那晚让她也表演。
这就是为什么白蛛儿现在一直喊她巫神师父的原因了。
这种亲身教授的方法,在巫这个行当里,那就算是师徒的情分了。
因为唱歌对于原始人来说,那就是巫咒啊,可不是谁都能学能唱的。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即使是白蛛儿,不知道是不是跟她自己小时候就开始学的巫咒大相径庭道的原因,所以她学起来也很吃力,到目前为止十来天了,一首风吹麦浪才也只学了三三两两,离到上台表演的程度还有很大的距离。
不知道这原始人的发音系统结构跟现代人是不是有差别,白蛛儿平时说话做事也是个聪明人啊,为什么学唱歌这么困难呢?
看来这次夏至的祭祀大典上,白蛛儿恐怕不能上去表演了。
她和万俟云廷讨论过,一年举行两次祭祀大典,夏至的这一天的到来意味着这是收获季节的开始,这对人类的生存意义重大,可以举办一次。
而另外一次祭祀大典就放在年三十晚上举办,那一天意味着辞旧迎新春回大地,新的一年的初始,权当春晚了。
白蛛儿这次学不会,那么就将她放在下一次春晚表演吧。
不过也好,她这回给自己找到了事儿做……和虹族长举行婚礼。
……
但牧场还是要去,这课也还是要接着上,就着上课之便,江婧薇自己也好好的将之前所学的东西重新拾起来,复习了一遍。
牧场离这边还挺远的,步行走过去有五里多路,这十来天都是临时一辆板车一头半大牛犊子拉着去的。
为了去那边来去方便,木术师傅按照云智者提供的图纸正给她们打造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