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并不合格的表演者,吕布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牙签,一边把玩,一边对焕瑶说道“带这厚厚的面具不累嘛?”
焕瑶可能没有想到吕布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乍听之下,顿时愣在哪里,但是随即又回过神来,娇笑道:“温侯,在说什么,奴家怎么不明白?”
“不得不说,你的演技真的很累。”吕布毫不客气的说道。“我想你一定经历过一个痛苦的事情,才使自己迫不得已带起这个面具的吧,她带着很累吧。”吕布的声音就像一把刀,一刀刀的割开焕瑶的伤口。
这一刻,焕瑶就像换了一个人,所有的笑容,所有的风采都离她远去。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窝在哪里肚子品味着痛苦。有些伤口哪怕他已经凝结成疤,但是当它血淋淋的展示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对自己更是痛苦的回忆。
吕布的话就像一杯酒,勾起了她曾经痛苦的回忆,一个让她不堪回首的记忆。
她强挤出一丝惨败的微笑,反驳道:“哪里有什么伪装,你面前的我就是真实的我。”
“是嘛?”吕布起身走到焕瑶的面前,盯着她的双眼,“那为什么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你,一个完全不同的你!”吕布的声音很冷,冷的直透内心,同时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焕瑶,似乎要将她看的一清二楚。
“没有,我没有”焕瑶蜷缩起身子,将自己藏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吕布看着角落里面的焕瑶,心中似乎是有些不忍,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不在看角落里的焕瑶,转身走出了牢房。
当吕布看到焕瑶的第一眼起,就发觉她似乎并不想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在她的魅惑的眼神之下,吕布看到了许许多多别的东西。吕布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查到任何关于焕瑶的任何资料,他所说的一切不过都是在引导,引导着焕瑶朝着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希望想到的东西走去。虽然揭开这些伤疤可能对焕瑶来说太过于残忍,但是这却是攻破焕瑶内心最快最方便同时也是最残忍的方法。
吕布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很久,焕瑶依旧躲在角落里面,抱着双臂,将头埋进双腿之间,身子一颤颤的,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娘,你在哪里,瑶儿冷,你在哪里。”那一天,焕瑶都躲在角落之中,不曾出来。而在暗牢的深处,楚歌缓缓的抬起头,心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他的眼神飘向焕瑶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这一切的一切,吕布全然不知。
时间眨眼而过,终于到了吕布对外宣布处以极刑的时间。吕布这一天的声势弄的非常大,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阳谋,一个明知是陷阱却让人不得不跳的陷阱。
这一天,天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