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们解释?”
箫剑被永琪的这一陪笑,倒有点清醒了过来,想着自已方才说话也过于急燥了一些,自已妹妹天生是这样的性子,这些年又因为婚事而受尽了折磨与委曲,在自家人面子使使女孩子的小性子也是说得过去的,自已一个堂堂男子汉,又是做哥哥的,对自已所疼爱的亲妹妹置什么气?
何况永琪一路劳累,又帮着把自已从缅甸人的围攻中突围,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着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想到这,脸色便缓和了下来,借着晴儿的话头顺势而下,笑着对晴儿说:“这个安排,之前怕你听了会伤心,所以我尊了爹的吩咐,连你也没有告诉过,你怎么会知道个中原因呢?难道成萧夫人你如今还未卜先知了不成?别又想出些不着调的道理来,让永琪他们听了不定会更加不明白了呢。”
他这话让晴儿听了心中偷偷发笑。
知夫莫若妻,听着箫剑口中这“永琪他们”四个字,晴儿便知他的气已经消尽了,但又因着方才和小燕子说了这些气话,脸面上一时之间还放不下来,才故意地不叫“小燕子”三字罢了。
这男人啊,不管地外头多么的威风八面,受人尊重,在家里,在妻子面前,终究象个小孩子一般。
也不去揭穿他这个身为人兄的“面子”问题,晴儿打趣地笑道:“如果我连这个也不懂,我还是晴儿吗?原本我也满心欢喜地打算给永琪和小燕子置办一场隆重的婚礼,不过经你方才这么一说,我细细一想,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倒也是我考虑的欠思忖了些。”
然后又正色地对着永琪和小燕子说:“你们呀,也当真错怪了爹和箫剑的一番心意了呢!”
小燕子犹自嘴硬地说:“晴儿,你一定是为我哥说话的,我不听!反正,不管怎样的安排,我接受还不行吗?”
“不听也得听,不然也嘴上依了,心中可委曲的很呢!这样,怎么可以做一个新娘子呢?”晴儿拉下了她捂着耳朵的手,慢慢地说出了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