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嫂子这是什么意思嘛?谁说我现在骑不得马了?”
小燕子听了蔷薇派来接她和永琪回大理的巴朗属下说完,便从从永琪的怀子跳了下来,不服气地指着马车说:“快把车辕卸下来,我要骑马,我要去给蔷薇嫂子看看我小燕子的本事!”
说完也不等旁人来卸车辕,自行跳跃着想骑上马背,不想才一试,双腿间就一阵火辣辣地疼,“哎哟”地叫了一身靠在了车辕边上了,皱着眉想了想,这才明白蔷薇这话的意思。
蔷薇嫂子,还有晴儿,她们……她们两个现在肯定在谈论着自已,笑话着自已了。
这么一想,脸就“刷”的一下红了,一脚踩上着马车一边上的踏脚凳,努力地爬了上去,逃也似地钻入了马车之内,放下帘子,一声不吭。
等了好久的时间,还不见永琪过来,只听得他在外面说道:“有劳各位兄弟昨夜辛苦了!改日艾某请大家喝酒!”
死永琪,臭永琪,你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还跟他们说什么昨夜、辛苦这种话,你是想让所有大理城的人都知道我们昨夜在山上做……做什么事了吗?
又羞又急地掀开了车帘,探出了半个头,对着正在说话的永琪说:“永琪,回家,快回家!你想让爹娘等急了吗?”
说完,又飞快地放下了车帘,躲在车厢里面偷笑。
昨夜,还真是辛苦了呢!
“那么各位,艾某先行一步了,我们大理城中见!”
永琪笑着对守在山下的那几个人拱手致谢,来到马车前,将身一跃,侧在于车厢之外,执起长鞭,回头对车厢的小燕子说道:“小燕子,你坐稳了,我们回家。”
然后大喝一声:“驾!”,就赶着马车朝着大理城的方向而去。
一路之上,两人自然免不了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了一番。心中都象是灌了蜜似的,一路的风景也比往日多了许多更如诗如画了。
快到了萧府大门之时,永琪寻思了一下,却不停车,反而将马车顺着墙根,往后门的方向赶去。
小燕子见了,自然又是不明白他的所为何意,忙问道:“永琪,你干嘛将马车往后门赶啊?”
“小燕子,你看看你自已,再看看我,我们两个现在不但衣服是皱皱的,头发也没有梳的往日一样整齐,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家里人啊?就算爹和娘不问,我想箫剑也必定会问的,到时我们怎么解释我们昨夜的失踪呢?”
永琪将马车停在了“艾府”门外的石狮子边上,将小燕子抱下了车,也不放开,就这么一路抱着,往新房而去。
因萧之远早发过了话不叫人去打扰这对新婚的小夫妻,故而平日里萧家的下人们无事很少到后院来。小燕子也不怕人瞧见了,不但任凭永琪抱着自已,还打趣了他起来。
“永琪,你是不是很怕我哥啊?”
“我与箫剑情同兄弟,没有谁怕谁这一说法的。不过嘛,如若是他见了我们现在的这般模样,肯定会问个究竟的,你呢,又是个直性子,说不定被他一套话,就把我们昨夜才圆房的事情全给抖落了出来。那么你要用什么话来回他?难不成还能说你丈夫我前几日有心无力不成?那也太让我下不来台了吧?”
温香软玉在怀,永琪是存了心地想逗小燕子,加之大门离新房无本就只连着一条不长的小径,又是走熟了的,也就不看着前方,边走着边低了头,将脸凑过去贴在了她的脸上,调笑道:“如果我这样地对你哥说,你可舍得让我做个无脸之人?”
小燕子想来想去,觉得永琪说的全是道理,只是他这话说的实在太让人好笑了。
“我哥怎么会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哥可是箫大侠呢,他没事管我们夫妻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