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你就舍得让小燕子受委曲吗?他跟那个莫离成过亲啊?”箫剑不满萧之远的话,出言反对说。
“成过亲又怎么样?不是没圆房吗?不是没在一处吗?”萧之无叹道:“她是我朱兄弟的女儿啊!家破人亡的,也够可怜的了,算了,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风儿,你也不要再说了,不要把家里闹的鸡犬不宁的,快给我坐下来,这饭还要不要吃了?”
箫剑气呼呼地在坐了,一语不发地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地摔在桌上。
巴朗见此,忙笑着也在箫剑身边空着的位子下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手,又对永琪和乞颜无霜说:“永琪,无霜,你们两个还不快给箫剑倒杯酒,算是陪礼。”
永琪和乞颜无霜听巴朗这样一说,忙去倒了酒,敬到了箫剑面前。
“别跟我来这一套!”箫剑手一格,挥去了酒杯,“大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们两个商量着要将那个女子带回宫去,永琪与那个女子马上就要见面了。你能保证他们不会旧情复燃吗?”
“箫剑,她救过我的命,她如今旧伤难愈,我想为她做点事,也只是为了报她当年的救命之恩,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什么了,我心中只有小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放心,就算我回去北京,也一定会带小燕子去的,我不会丢下小燕子不管的。你就喝了这杯酒好不好?算是我向你请罪了!”
永琪再次将手中的酒杯奉到了箫剑的面前,恳切在对他说。
“哥……”坐在箫剑对面的小燕子叫了一声“哥”,哀求的目光看了过来。
“放着吧,我等一下喝。”箫剑的抵不过小燕子的目光,心中一软,“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你不许带小燕子回去,你自已也不许去。”
“箫剑,这个我们以后再说。”永琪心中松了一口气,将酒杯放在箫剑的面前,以目示意乞颜无霜,然后自去了小燕子的身边坐定,去握小燕子的手。
小燕子本想把手抽回来,怎奈永琪握的太紧,便由他握着了,只是不去看他一眼。
“二哥,你也喝了弟弟我的陪罪酒吧。”乞颜无霜见箫剑的态度有点缓和了下来,心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先过了眼前这一关,便讨好着去向箫剑敬上了手中的酒杯。
箫剑因着小燕子而勉强接受了永琪的酒,心中却实在还憋着一口气,见乞颜无霜这逼嬉皮笑脸象是无事一般的样子,无名之火更是涌上心头,一把夺了乞颜无霜手中的酒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你休要假惺惺地来做好人!我家本来好好的,都是你惹是生非地来送什么信,弄得我一家子不安宁。我受不起你这杯酒。”
所有人的眼光看向了乞颜无霜,乞颜无霜只看着地下酒杯碎片与倒在地上的美酒,一张俊脸涨的红红的。
与箫剑十多年近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从来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这所有看向自已的目光,分明就是在指责自已就是个罪魁祸首。
“二哥,你这是何意?你是在给无霜难堪么?”
“不敢!乞颜少主、无双公子,你以后别来害我妹妹伤心我就感恩戴德……”
“风儿,你是怎么对无霜说话的?”
“箫剑,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对我们三弟说这样的话?”
萧之远与巴朗同时开口责备箫剑,箫剑却还是拗的紧,“我把他当三弟,他有把我当二哥吗?他若是心中有我这个二哥,会来拆散小燕子与永琪吗?人家是成吉思汉的子孙,我们萧家不敢与人家称兄道弟。”
二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多少年的兄弟情义难道就薄如蚕翼?
乞颜无霜何曾受过这般的窝囊气,脸一冷,对童宇星喝道:“宇儿,我们走!”
“无霜,你二哥只是在说气话,你这么一走,后果想过没有?听大哥的话,留下来。”巴朗连忙去挡乞颜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