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要,我为什么要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广蔷薇说。
“你该不是怕了吧?”洛赟耸了耸肩道:“就知道你们是吹牛!”
“本郡主用得着吹牛吗?”洛惜生气央着广蔷薇答应。广蔷薇无奈只好答应还不放心再和洛赟确认自己绝对不会帮他做不道德的,有违天理的,有一丝一毫构成犯罪的事。
洛赟保证说不会,心里已然得逞发笑。
广蔷薇心里有些毛毛的,不是对自己的画没信心,而是洛赟让她觉得不安心。当她进屋看到那全是墨渍,半只马都看不清的一片乌黑的画纸浸在墨盘里的时候愣住了。
“这就是你们夸的有多好,多好的画?”洛赟强忍住笑。他在找到广蔷薇之前先进的就是她的房间,一进去人看不到却看到了案几上的骏马图。不可否认那图画得非常逼真,栩栩如生就同见到真马一样。洛惜琴、棋、书、画唯独缺了画,而别人不会在他房里作画,很明显这画是出自广蔷薇之手。他赞叹过后心不由地泛酸起来,图上画的是广蔷薇和洛澜的马,看到两匹马就好像看到了广蔷薇和洛澜肩并肩,心火直冲脑门,拿起画无情地浸在了那还没干的墨汁里,直到看到墨汁浸染了整个画面,看不出原来画的一丝痕迹时,冷笑了一声,愤然出去找广蔷薇。他想见她,想一晚上和她呆在一起。明天她就要回家了,暂时见不到她,因为他跟她说过会很忙。他开始恼恨自己为什么要编忙的理由,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自己想见她都不能见呢?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广蔷薇心疼道。
“会不会是我们出去时你没用镇纸压着被风吹的?”洛惜说。
“刚才我找你们的时候有阵风挺大的。”洛赟面不改色道。
“有吗?”广蔷薇和洛惜出去那么久怎么都没感觉到有一阵大风?不过她真忘了拿镇纸压住画了。
“毁了就毁了呗,有什么好难过的?”洛惜说:“你画得那么快,再画一副不就得了。”
“说得倒轻巧,画画要有心情要有意境,随时随地画出来的那是死画根本就没有生动感。”广蔷薇说。
“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一副画,本来还想让你送给我的。”洛惜惋惜道。
“你若是喜欢,我以后画一副八骏马图给你。”广蔷薇说。
“说好的不能食言啊?”洛惜笑了想又赚了。
“绝不食言。”广蔷薇保证,看到洛赟还在房里蹙眉道:“你怎么还没走?”
“不是等着和你们两个蜕现承诺吗?”洛赟说:“悦现完了,我就走。你们两个谁先来?还是洛惜妹妹先来吧?”
“六哥你不能太为难我哦?我可是你的妹妹?”洛惜关键时刻抢着拉关系。
“不为难。”洛赟故意停顿了一下笑道:“我只要求你现在回你的屋里去休息。”
洛惜紧崩的神经松了下来,洛赟的要求对她来说简直太容易办到了。她给了广蔷薇一个安的眼神,快速消失于洛赟和广蔷薇的视线。
广蔷薇可不认为洛赟能像对洛惜那样轻易饶过她,警惕道:“你要我做什么快说。”
“干嘛那么急嘛?让我想想。”洛赟坐下来悠哉道。
“好,那你快点想。”广蔷薇将红珊瑚项链拿下来把玩。不经意瞥到项链上一颗珠子上的字时锁住双目。这是项链是红珊瑚没错,便这颗有字的珠子看起来有些怪异。她拿起红珊瑚项链走到烛火边将烛火挑得更亮,就着烛火仔细观看了起来。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样?”洛赟走过去停在广蔷薇的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