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辛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很好色？”

“不用他说我也看得出来。”

“我对丑女不感兴趣。”

“你的兴趣与我无关。”

“可你似乎事先了解了我的兴趣。”

广蔷薇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署墨边语义深长道：“我在想你的这张脸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广蔷薇和比辛吓了一跳，害怕署墨边看出了什么端倪。广蔷薇说：“你想说什么？”

署墨边笑道：“没什么，就是替你感到惋惜。”

广蔷薇暗松了一口气道：“开始我还会寻死觅活的，现在已经习惯了。”

若是广蔷薇对自己现在一张脸满不再乎，他定会起疑，但她说出了她毁容起初的感受，署墨边不再怀疑说：“我的提议你考虑清楚了吗？”

“你在强人所难。”

“我向来如此。”

“我想象得到。”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知道。”

“你知道？”

“昨晚看到你派人守着大门防我们逃跑就知道了。”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可是跟一个聪明的男人做事就很倒霉了。”

“此话怎讲？”

“被强迫不倒霉吗？”

“每天画一副画对你来说并不难。”

“你难道想改行？”

“你想说什么？”

“你原来干的是什么勾当要我直说吗？我差点就是受害者。”

“放心，你这样的成不了我们的猎物。”

“我提个要求，你能做到我就暂时和你合作。”

“什么要求？”

“和我合作期间不能再做诱拐良家少女和其他非法的勾当，我不与匪共窝。”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就凭我的画能卖个好价钱。”广蔷薇说：“还有我作的画标价我定，不能更改。若不能按我定的价钱出售，你还是别找我。”

署墨天打听过比辛那天卖画的过程。他是咬死画的价值一分不减，但还是有人买，说明广蔷薇的画不错。他没亲眼见过广蔷薇的画觉得要见过以后才能定下。若她的画值得，他改行又有何不可呢？一副若有上万两的收入，比坑蒙拐卖少女强多了。他让比辛将广蔷薇剩下的画拿出来。他认真地看广蔷薇的画做了决定：“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是你能在半个月内画出一副一万两银子的画，我们又能在一个月内卖出去，我就答应你。”

广蔷薇说：“可以，不过这一个月内我是试用期你也是。你暂时必须答应我的要求。”

署墨天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把抓来的女人全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