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看着眼前这些骨瘦如柴年约三十多岁的汉子,犹如看到了宝贝般的上下打量着,不时的点头,这可都是曾经的军中悍卒,将养一些时日必成自己得力臂膀。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见过老爷?”陈威冲着这群人呵斥了一声。
顿时呼啦啦的跪倒一片,“见过老爷。”
陈旭见状赶紧说道:“跪着做什么?快起来,我陈府没有让人下跪的规矩。”
“老爷发话了,还不起来?”陈威连忙说道。
然后又转向陈旭说道:“老爷,这些孩子都是这些兄弟的子弟,还有两个是战死同袍之子,小人看其可怜,便自作主张一起带了过来,还请老爷责罚。”
陈旭一听,就乐了,“有什么好责罚的,我陈府还能缺了这几个孩子的口粮不成?都留着吧。”
陈威大喜,“谢谢老爷成全。”
这时,那些汉子也都跪了下去,感谢陈旭。
“哎,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当然,还的跪皇上,以后就陈府的人了,都给我挺直了腰杆做人。”
陈旭一番话听得众人都眼中含泪,以前不过大头兵一个,哪个在乎过他们。
经过简单的介绍,陈旭对这些人有了大致的了解,随后吩咐陈威带他们下去休息,换身衣服。
陈旭感觉今日心情大好,这时想起一早上从醒来就没见过楚莜蝉了,也不知她在做什么?便晃悠着去找楚莜蝉了。
后院,虞曲儿的小院,王幕慈与虞曲儿在正坐在院子里说话,虞曲儿不时的擦擦眼泪。
“哎,女儿,你这是何苦呢,老爷既然答应过要给你一个交代,必然会做到的,再耐心等等。”
面对王幕慈的劝说,虞曲儿只是哭泣,并未应答。
“哎,如今我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曲儿,你怎么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呢?”
虞曲儿倔强的擦了一把眼泪,“母亲,曲儿心里明白,可是,可是女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公平,女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做妻,但他既然纳妾,为何不想着女儿呢?”
“我的傻女儿,咱们现在的身份,岂是说纳就纳的?得先去官府消了奴籍才行的。”
“他不是答应要帮女儿消籍吗?这都多久了,为何不见他去做?还有小花的事,他就那么狠心吗?”
“曲儿住口,越说越不像话了,小花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王幕慈严厉的呵斥道。
“为何不能提?我偏要提,有本事让他把我交给官府,这样不更称他心意?”
“你气死我了,那好,既然你要提,那我问你,是不是你指使小花做的。”
虞曲儿有些愕然的看着王幕慈,“母亲怀疑我?”
王幕慈对虞曲儿也有些无奈,不过还是说道:“小花投毒前两日,你独自出过府,你以为我不知道?小花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府一步,这砒霜是怎么来?还用我说的再明白点吗?”
这时虞曲儿有些慌张的说道:“母亲不要瞎猜,女儿一心都在陈旭身上,怎会害他?至于小花的毒药是怎么得来的,女儿哪里知道。”
王幕慈盯着虞曲儿,想再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叹了一口气,就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