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宗沉吟许久,略微松口,“你愿意为他担保?”
罗安安果断点头。
之后,给王潇打电话,告诉她没事了。
王潇在电话中断断续续地抽泣,“安安,我的戏刚杀青,侯平来接我,一群人冲出来就带走他。我吓坏了,急忙给你打电话,找你拿主意。”
“我刚知道,你……”
结婚了,有了孩子,丈夫失踪了……哪一件,不是人生大事。
“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句都不和我说!”
罗安安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争执,“孩子快七个月了,有时候会踢我。很调皮,很健康。”
孩子成长的轨迹,她都记在日记本上,但很少说出口。
原本,这些话,她只想说给邵晏清听的。
那个人,现在不知道在哪儿。
想起邵晏清的音容笑貌,炙热的体温,宽厚的手掌,罗安安鼻子就发酸。
想念是钝刀子,一刀刀割肉,很疼,又上瘾。
罗安安说不下去了,匆匆挂了电话。
随手抽出纸巾,擦眼角的泪,冷不防抽了一起凉气,咚咚咳嗽。
就这一使劲,身下水流奔涌……紧接着感到一股股搅起来的痛。
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