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茶这话一出,官员们都倒吸了一口气。
大皇女心肠究竟是何等蛇蝎,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大皇女的眉头皱的更深,看着战茶的目光有些不善,“小七,我何时做过这种事情?你不要乱说。”
战茶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大皇女看着有些眼熟,战茶说道:“皇姐,这就是受你指使的那个人的东西。”
一个官员很是应景地出声:“这个看起来有点眼熟啊,我好像在大皇女的身上见过这个玉佩。”
大皇女想起这块玉佩好像在她收买太监的时候给了太监,但还是要打死不承认。
“小七,我从未指使过人去害你,这块玉佩也确实是我的,但是你怎么能够保证这不是你捡到的呢?”
战茶“失落”地说,“皇姐还是不愿承认,那便不是皇姐做的好了,我……”
战茶正说这话,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女帝驾到……”
官员和大皇女纷纷跪了下去,整齐地说道:“拜见女帝。”
女帝说了句平身,匆匆朝着大皇女走开,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一眼都没给过战茶。
官员们立刻可怜起战茶来,这强大的反差他们不想看见都不行。
大皇女指了指战茶,“母皇,小七不知怎么回事,非说我要欺辱于她,还说我指使下人绑走她,想要伤害她。”
女帝似乎是这种事见得多了,风轻云淡地说:“那就把那个下人叫来。”
战茶给侍卫们说清楚太监的所在地,不一会儿侍卫们就架着太监走开,太监的身上都是血,走一步都不行,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他刚刚被铁烙烫到了命根子,又淋这么多雨,简直是冰火两重天,那惨样官员们见了都不认,背对着太监。
大皇女认出了太监,看见他这副惨样,心里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