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赶紧凑到陆开虎的耳边说:“陆总,千万别这样做,这些山魈一旦见到活血,就会发疯,等下我可控制不住场面。您别听这个小白脸瞎忽悠,赶紧把他的血放了就得了。”
陆开虎么有做声,这时按个美国人奥尔德等不及了,他目露凶光地走到大铁笼前面,用绳子就其中一只山魈的前臂套住往外一拉,用脚踩住就是一刀。一边放血一边说:“这些鬼东西,我早就受够了,又骚又臭的,看着就碍眼。”山魈的血量很足,很快就装满一碗。
奥尔德端着盛满鲜血的碗走到我面前,挥刀将我身上的绳索割断,将碗往我面前一递,命令道:“你去将血涂在黑墙上!”
刚才我还想靠着忽悠过关,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又出乎了我的意外。到了这步田地,我不去也不行,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了碗,我将他们几个看了一边,大金环对着我直摇头,想阻止我。蓝天的表情很平静,手中紧紧攥住她的细鞭。老二倒是很快乐,他怂恿我说:“老三,真有你的,你就放心去吧,有我在后面帮你观敌瞭阵,保准你平安回来。”我苦笑一声,这时候也不可能有人帮我了。老大呢?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光秃秃地洞壁上恐怕连只壁虎都没有。
“你快点,还在这磨蹭干嘛?”奥尔德在我的大腿上踢了一下,我一个前倾,几步踉跄就到了血墙跟前。
这下我将血墙看的更加清楚了,远看光洁如玉,近看却有很多的凹凸麻点。在我眼前的黑墙有居家的门叶大小,但从黑墙跟岩土的连接处可以看出,若是继续清理周围的黄土的话,这个黑墙露出的面积将会更大。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灯光的效果,我觉得黑墙上面出现越来越多的黑点,成双成对的犹如一双眼睛。我回头看了看背后的那些人,所有人都焦急地看着我,让我感觉到背后犹针扎,十分地不自然。陆开虎跟奥尔德频繁地想我挥手,显然是要我快点动手,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奶奶的,不就泼个血吗?跟泼碗水有什么区别?”我学着独眼镖的口头禅,说:“我就还真不信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我
把心一横,照着黑墙就将那碗鲜血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