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弯刀,虽然大体相似,可不同地方的人,也会用不同的样式和尺寸。当然了,不管什么样式,我都能打出来。”
“那这一尺余长,形似弦月的,是何地所用?”
“这种嘛,就来自离镇上不远的月殇国。而且是皇宫卫士才能用的,不过我依然能仿出来,虽然不能做到以假乱真,但骗骗外行没问题。”老板一脸得意地回答。
“怎么了祝姐姐?为何愁着脸?”洛轻雪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前天袭击彩翼的那些劫匪,就是用的这种弯刀!”
三人凭着记忆,在大漠中朝月殇国赶去,可心中仍有许多不解的疑问。
“祝姐姐,真是月殇国的人对彩翼下手?”
“我也不愿意相信。”
“如果昨晚真是一场鸿门宴,为何又要放了我们,还有,他们又是何时将彩翼再次劫走的?”云遥走在最前面盯着风沙。
雨蝶面色凝重:“你们可能会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我还是想说,我怀疑昨晚同我们一起回来的人不是彩翼。”
“什么!”
“我们只在镇上住了两天,对这里还不是很熟。可就在刚刚四处打听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其实从北边回来,我们和彩翼并不顺路。她如果不要我们送她,在那时就该提出来了。”
“因为这个彩翼不知该去哪里,为免暴露,所以才会一言不发地跟着我们,直到我们进了客栈?”
“正是,还有,她管大叔叫爹,而不是阿爹!”
“那他们劫人的理由呢?”云遥接着问道,“彩翼不愿意嫁,所以要强掳去当媳妇?”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恐怕便是有妖邪作祟,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来到月殇国,只见城门紧闭。烈日当头,这个国家却是悄然一片。洛轻雪二话不说,举起锤子将城门砸出一个窟窿,穿过之后径直向王宫走去。路上不断有士兵赶来,却看着前面倒下的那些人,不敢轻易动手。
一直闯入昨夜待过的大殿,见这里四下无人,才想起这个月殇国与众不同,这里的人,应该正在歇息。此时,闻声赶来的皊夜,带着一群卫兵已堵在门口。
“这是怎么了?你们为何要如此行事?”
“你来得正好!”云遥冲上前去,放倒两名侍卫,一把抓住皊夜的衣衫。
“等等!”雨蝶在身后叫住他,“先问清楚再说。殿下,你们为何要这样对彩翼?”
“彩翼,她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咳咳!”被这个野人一吓,皊夜突然咳起来,心中一紧,身体似乎有些抱恙。
雨蝶道:“殿下,既然如此,那就先委屈你一番,和我们一起去见你的母后。若真是我们错了,事后自当赔罪。”
“母后正在就寝,她有旨意,惊扰者格杀勿论。就算你们是外人,也不会留情。”
“现在,我们顾不上那么多了。”
来到女王的寝宫外,两名值守的士兵看见王子殿下被抓着肩膀,俨然一副阶下囚的模样,身后数十位和他们一样的人,举着长矛却不肯上前,顿时心慌了起来。
皊夜命他们推开门退到一旁,两人稍有迟疑,最终还是照做了。然而,进门后,却见寝宫里空空如也,榻上的枕被纹丝未动,完全看不出有人躺过的痕迹。
“母后……咳咳……母后呢?”
皊夜对着两名卫士吼道,他们二人却是一脸茫然,瞪着双眼摇头。
“谁在撒野!”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怒吼,转身一看,正是昨夜与他们相谈甚欢的阿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