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古拿着一本书,眼皮都不抬一下“和你哥在楼上睡觉。”
“啊?夜哥昨晚住的这儿?”顾延惊呆了,按理说除夕是在老宅过的啊。
“嗯。”暮古翻了一页书,一点解答顾延疑惑的意思都没有。
顾延看他不打算说话,瞅了一眼表,发现自己差不多该回去了,今天家里要来客人呢。
想了想,顾延从瑞芭新衣服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放到茶几上。
“暮哥,我先走了。”他多看了暮古几眼,闷闷道,大早上爬起来就为了过来找他要个红包,结果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心里不可能不失落。
“嗯。”暮古应了一声,还是没抬头,也没看那个盒子。
顾延抱着瑞芭,心里有些难受,明知道他不可能……自己何苦来这里找罪受?
起身的时候,又看了暮古一眼,心里叹口气,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见他,哪怕他不说话都行。
少年沉默地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人仍旧低头看着手上的书,一点送他的意思都没有。
顾延转身,低头沉默地抱着瑞芭上车,心里暗暗发誓,自己再也不要过来找他了!
玛莎拉蒂回去的样子和来时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开下山的时候跟它蔫儿了的主人似的,慢吞吞的。
不知过了多久,暮古才把视线从书本移到桌面那个小盒子上。想了想,伸手拿过来,打开。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黑色轻薄款的腕表,价值不菲。
暮古拿出来端详了一下,黑色的表盘上印着一个银色的字母。
电话突然响了,暮古不紧不慢地接起来“什么事。”
“暮爷,冷小姐住院了,酗酒,胃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