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句话成功打消了东叶无质疑的心思。

“小孩儿，你跟我……”

东叶无还未说出口，却被卫离一口打断，“我叫卫离。”卫离撇撇嘴。“不叫小孩儿。”

“卫离，那你跟我说说外界是什么样子？”

闻言卫离看着他的双眼，只见那双三十多岁成人的眼眸子里此刻都是好奇、希冀、向往……这般神情应该出现在孩子的脸上。

“你想听什么？”卫离问道。

“那就讲讲，你们吃肉的时候都在干什么？”生活了这么久，即使口中有肉，桌上有水，怀里有美人，东叶无还是觉得单调了些，也许外界会有什么不一样。

吃？卫离想了想，缓缓开口道，“外界会在吃肉的时候喝酒，有的用手心大小的杯子喝，有的用脑袋大小的大碗喝……”卫离想起来自自己在那拉部族生活了也有一段时间，所见他们不过是吃肉，喝水，无酒，无菜，无茶。

“酒是什么？”听卫离此言，东叶无兴致满满，一个跨步便坐在卫离身旁。

“酒，可以用大米，也可以用水果，水果酿出来的酒香甜清淡，适合女孩子喝，喝完之后便会神思不清，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东西，到时候，喝多了你连路也走不了。”

“大米又是什么？”

“一种粮食喽，植物你总知道的吧，它们既可以结出大米这种人们经常吃的食物，也可以结出一些水果，你以后若是出的了这蛮荒，你就知道那是多么美味的东西。”

植物？这他倒是知道，枯水藤就是植物，也不知道外界别的植物长得如何？东叶无暗自思索。

“其实，这世上有些灵植，把它们入茶水之中，是众多人之所爱。”

“茶又是什么？”

“还有你刚才说的水果？”

……

卫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说出一些新词汇了，不然这人问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