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因为修炼的原因,面貌还如同五十岁一样,一举一动,透着征战沙场的雄心大气。
“住在燕都酒楼,面着我们将军府的房间,都是谁在那住的?”卫冕问道。
“最中心一间,是一个名叫离渊的男子,看不透修为,不过他有个毫无修为的同伴。左边的那个是九皇子,右边的,是个来自雪国的男子散修,名唤作雪琴。”
离渊?
央儿的女儿听说叫卫离。
“对了,我孙女现在是不快及笄了?”卫冕问道。
你孙女?晶晶吗?“将军你忘了吗?前些日子孙小姐才举行了成年礼。”
“去去去,我说她了吗?我说是央儿的女儿!”什么忘不忘的,他又没老!
老管家心下叹了口气,“差不多,还有半年。”
卫冕将手背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眼神却悠长悠长的如同陷在过往的回忆中。
半年啊。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长成什么样子了。
也不知道,央儿过的如何了。
还怨不怨他。
……
待过了几日,卫离带着卫渊去“棉里针”将先前定做的一套针取了回来,接着,二人便去了破庙。
屈展给乞丐弟兄们买了不少好吃的,当卫离卫渊到那儿时他们正吃饭喝酒唱片片。
“公子!”屈展站起来,神情激动,这一见,意味着他似乎要摆脱日日缠着他的病了。
只见面前公子胸有成竹的对他说道,“我如约来给你治病。”
二人目光交汇,屈展是那个激动,那个感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