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离一口气差点儿就憋那出不上了。

青鸿心下坏坏的想道，让你自恋！面上却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应该是和主人接触过的人。”

“我记得我清醒之日，主人身边驭鬼师的气息最浓，之后气息便越来越淡，到现在，几乎完全消失了，主人可记得我清醒时，你在哪？身边可有什么人？”

听闻青鸿所言，卫离不得不陷入深思，那天，她在凶兽山，身边只有卫渊。

难不成，卫渊是驭鬼师？

不对！

青鸿说那气息是越来越淡的，他们二人一起在凶兽山待了俩个多月。

那么，难不成是在燕都时所遇到的人？

皇帝？燕敏？玉贵妃？孙公公？卫晶晶？还有乱七八糟的一堆医师？

见卫离神色多变，青鸿心下狂笑，主人你如今的样子怎么跟个调色盘一样啊……

然而卫离还在思考，究竟是哪个呢？“成为驭鬼师有什么条件吗？”

“心思正道，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经常接触病、死之人。”

听到青鸿所言，卫离不仅腹诽，这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她哪里知道谁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过这经常接触病、死之人，难不成说的是医师？

王医师？

忽得卫离一道灵光闪过，“决明子……”

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吗？只听得他是从深山林子里来的。

啧，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