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陨嘴角抽了抽，勉强维持脸上笑容，“小东西在回答之前，本主先问一个问题？”

“这动不动就拽人袍边的毛病，谁教的？”

“……”小狐狸僵了一下，然后瞅向下意识抓住的东西，只见这人原本带鎏金边的袍边，在它爪下拧巴的不成样子。

小狐狸顿时嘴角一抽，抬头看了看怨陨，再次看向爪下揪着的，嫌弃的松开爪子，它拍了拍两爪，又顺便在身上蹭了蹭。

咦？

怎么突然觉得头顶凉凉哒……

小狐狸下意识抬头，“妈呀呀！”

怨陨脸色顿时更黑，直直盯着它，带些怒意道，“鬼叫什么啊？”

他有这么吓人吗？

“闭嘴！”小狐狸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快速转开了头，冷哼一声道，“本来就很吓人。”

哎？

“我可以说话了。”

“可以说话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皆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然后视线齐唰唰的看向……舞以。

“……”看我干嘛？舞以一脸莫名，却还是回道，“除非修为够高，妖化为原形是不可以说话的。”

她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看了怨陨一眼，继续道，“它这种情况，明显不是因为修为高。”

某狐：“……”隐隐觉得胸口什么碎裂的声音。

舞以视线再次转到小狐狸身上，眼睛渐渐变得血红，盯了它一会，猛然脱口而出，“妖丹？！”

小狐狸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转头看向怨陨。

只见他眉头瞬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