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喜欢哪个娃娃，去拿吧。”言子寒嘴角扬起宠溺的微笑，伸手把她推向橱窗的展台。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一个女人勾起标准礼仪式的微笑走了过来，看见祁笑的正脸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不敢相信世间有这么美丽的女孩。

祁笑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委婉一笑：“我想要那只眯眼兔，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好的。”女人也恢复正常的笑容，叫了一个售货员来取眯眼兔，应该是这家店的店主。

“这只兔子是上个月到的限量版新品，小姐真有眼光，这位先生和小姐是情侣关系吗？好般配呢。”毫不吝啬的赞叹道。

“谢谢。”祁笑依旧神情自然的笑笑。

言子寒正要刷卡，又被女人唤住：“你们是光临本店的第520对情侣，所以这只兔子免费赠送给你们，也祝两位长长久久。”

这句话很简单，却表达出很美好的祝愿，也无端演变出了一些哀伤，不能说出来，只有彼此才懂得的哀伤。

长长久久么？他们不能。

祁笑根本做不到，她就剩一天了。

最后的。

一天。

“谢谢。”礼貌的表达感谢后，言子寒抱着眯眼兔，牵着祁笑走出了玩具店。

一天的时间转眼逝去，夜幕降临，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云，很厚很厚的云，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时候，言子寒想到一句歌词：挥不去的阴霾。

架在两人之间的挥不去的阴霾，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