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男人就侧身过来,把挡阳板放了下来。
“你干什么?”
看祁笑那么警惕的样子,徐清扬忍不住轻笑出声:“祁祁,你是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吗?”
“才……才不想……”不小心被他撩到,祁笑只好气鼓鼓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从男人的角度看,就是只气鼓鼓的河豚,不逗她了,伸手把安全带拉上,轻声念了一句:“我可不想别人看见祁祁,祁祁是我的!”
幼稚而又霸气的话语,如同一颗小石子,掷进祁笑的心海,一波千层浪。
“我哪有那么容易被别人抢走……”祁笑嘟囔一句,然后就靠在座椅上,不再说话。
她最近变得很容易困倦,都入秋了,总不能是春困吧。
不管那么多,就入了眠。
车驶离门口时,正巧看见那三人被记者围堵起来,拼命想挤出去,但总能被怼回来。
车窗隔音效果实在好,只能听见轻微的喊叫声,不想惊扰到祁笑的睡眠,就没有开窗。
徐春才见有车开了过来,见缝插针就跑了出去,直冲车而去。
徐清扬就坐在车里,闲适地看着他仓皇出逃的惊恐,他看见希望的欣喜,更期待他心如死灰的面容。
“行行好,开开门行吗?”徐春才并没有很剧烈的敲窗,怕引起车主的反感,而是双手合十,弓着腰,展现着自己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