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千零五章 征服者的游戏(1 / 2)在大唐窃国的日子首页

女色就像火焰草一样,一旦缠上权力的树之后,会缠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深,直至把树缠到干枯而死。

官员在与商人的交往中,可以看到他们出入时常带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这些女人不一定各个没有头脑,反而她们很聪明,兰心就是个聪明的女管家。她不仅会察言观色,并且很懂事,带着这种女人出去要比家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黄脸婆要体面得多,由此“平妻”这个违法的婚姻关系就产生了。

权力、金钱、女人,这三样东西不仅普通男人喜欢,贪官一样喜欢,让女人留在家庭,不让她们出来工作就是避免这方面的影响。

在中国搓澡师傅是男的,东北要把背上的皮给搓红了才算到位,罗马的澡堂里却是女的。因为对希腊文化的排斥,主要是同性恋的排斥,男性之间交往过密反而是有问题的。他们的官员只查两个男人一起到旅店投宿的,不查男人和女人一起投宿的,这一点恰恰和东方反了过来,“没开窍”的男人怎么都不会看到一个男的对他有意思。

东方人对龙阳之好真的是非常包容了,最多排斥厌恶而已,而西方是恐慌,虽然那些同性恋者通常对他们并不构成什么实质的威胁,但他们就是觉得与男性同性恋者的交往会让他们感觉自身的“男子气概”受到了威胁,他们干得出绞死同性恋者的事,教会没有提倡,却选择了默许,这种无声的纵容被误认为许可,女人在外面干活经常会遇到这个问题,被长得油腻的老板骚扰。如果女人选择了抵抗,她就会失去工作,而如果她选择了沉默,那就会被对方得寸进尺。

成为征服者之后,该实行怎样的规矩是赢家说了算,李家人占山为王,将骊山变成皇家园林一定没经过汉人的同意,而且要修建这么大一座宝山需要的钱非同小可,把倭国人捐了来开医学院的钱挪用了,正儿八经的医学院又要开在哪?

斑驳的阳光透过竹帘洒在躺在温泉水池里的王守善身上,让人昏昏欲睡,远处山风吹过,使得林海发出浪涛声,就在他即将闭上眼睛时,一双微凉的小手轻揉着他头上的穴位,原本只是有点倦意的王守善很快就醒了,他眯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侍女”的香唇就贴了上来,在唇齿纠缠时他尝到了樱桃的甜味。

在西大内有一片很大的樱桃园,当樱花盛开时一定如同云霞一样好看,但是在那片柔和的粉色遮掩下是白骨成堆,充满了铁锈气息的玄武门。如今守在那里的是飞龙院的突厥人,那里是唐帝国的要害,必须要重兵精锐防守,在现在的“汉皇”眼里,汉人的武力已经不如突厥狼了。

“呀!”他原本是背靠在温泉池边,顺手一扯公主就被他扯进了水里,那一身闺中才穿的亵衣被水浸过后紧贴在她的身上,就像在勾勒东亚的地形,起伏的山峦、一马平川的平原和凹陷的盆地,他欣赏着这份上帝的杰作,然后他拦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说“以后你也要习武,我跟你一起练。”

玊玉扭捏作势挣扎了一下,就如同一滩融化成水的冰一样倒在了他的怀里,娇声道“我不要,练武好累的。”

如果德育是培养好的德行,那么体育就是培养好的身体,让女子上体育课有多难呢?首先,老师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大部分女子喜静不喜动!不喜欢出汗,要是有大太阳出现保证一个人都看不见,傻小子就方便了,给他们一个球就能踢半天。而且比起锻炼运动天赋,她们更喜欢练习平地摔的技能,本着守礼的原则,男子是不能去扶的,但是她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小郎君:“奴扭到脚啦,小郎君为什么不扶奴起来?”

那首歌是怎么唱来着,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不能因为她长得可爱就认为她不是老虎,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时候一定要对她硬起心肠。

“宝贝儿,你们道士不是都习武吗?你怎么能偷懒呢?”

玊玉睁着那双杏仁眼睛斜睨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是公主,要起好带头作用……”

那只滑到他腰眼上的小手让他噤声了,再叨叨他就要挨掐了。

“我不练武!”她很有女王气度得说道“还是说你觉得我的手劲儿小了要练练?”

“不用,这样就行。”

公主很得意得哼了一声,懒洋洋得靠在了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脖子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吻。

供臣下泡的水池极尽奢华之能事,又是错金又是华彩,池壁还用天然花纹的玛瑙石砌面,此外水面上还有白香木制的小船,上面装饰着银质风帆,桨橹均用珠玉装点,而它们不过是用来装洗浴用品的,这些小帆船原本在很平静的水面上漂浮,后来水面上逐渐起了波澜,那浪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像在骤雨狂风之中的海浪,要将这些小帆船给掀翻,但是不论那浪涛有多猛烈它们都没有沉没,就像有经验老道的水手在控制它们。

然而没多久,当大海上响起女人美妙绝伦的歌声时,水手们似乎被女妖给控制了,他们忘记了控制风帆,转而去寻找那个唱歌的人,灌入船舱的水让船吃水越来越深,仓底下还有人拼命将涌进来的水舀出去,只是他的努力是徒劳的,舰队沉沦了,慢慢沉入水底,带着大量的银饰和金银珠宝,成了海底的墓场。

几乎所有的沿海地区都有人鱼的传说,秦始皇的墓里就有人鱼膏熬制的长明灯,那种灯真的存在吗?还有人鱼真的存在吗?经验老道的水手告诉年轻人不要去听那个歌声,他的耳朵之所以会聋就是因为他刺破了自己的鼓膜,可是年轻的水手却不相信,他中了海妖的诱惑,不论老水手怎么扇他耳光他都不醒。

沉沦的感觉很美妙,只需要放轻松就可以了,除了快乐之外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藤蔓在攀附上大树的时候感觉毫无威胁,然后她一点一点变的强壮,将强壮的大树给吸干,那个时候大树会感觉到痛苦吗?

爱情是非理性的,如果一个人用头脑去恋爱,就会进入武则天的思维怪圈,她要将皇位传给显和旦之中的一个。她不知道怎么选,懦弱并且好控制的显将女儿嫁给了武家,旦没有,她就觉得李显会让武家在她离世后安然无恙,满满的都是算计,哪有什么情可言。

武媚娘用温暖的身体获得了权力,武则天的心却冰冷得如同死尸,那个比烈马还难驯服的武才人上哪儿去了?

山风吹来了女子们的娇笑生,俏丽的年轻女子们就像粉蝶一样来到皇宫这个对她们来说陌生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对她们都是新鲜的,她们很年轻,什么都不懂,她们没有认出那些漂亮的宫墙和楼阙是囚禁她们的笼子,只有一个小女子,她的表情严肃极了,就像她正在走向一个不是生就是死的战场。

卢舍那大佛的眼睛和眼前这个眼波中不知是羞是愠的杏仁眼是一样的么?

情话虽然好听,但并不是每一句情话都是有营养的,撩情一样有技巧,在全世界的各个大城市里都隐藏着这种“情场高手”,他们或者她们擅长与异性交往,游走于多个人之间,把爱情当成游戏,把一个个痴儿騃女逗得为他们要死要活。

他不想向她臣服,在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趁着现在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聪明的选择是杀了她。

可是他做不到,精致玲珑,古雅大方,那么美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细碎的阳光照在她俊俏的脸上如同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晕,黄花梨的圆凳上放着一盏青瓷灯台,里面的灯油点了一夜,他们居然都忘了要吹灭它,这内室里屏风、台架无一不美轮美奂,他的那一身戎装被金色的单丝罗给罩着,鲜花的香味遮盖了血腥气,那身红衣只是红色的衫子罢了。

待得云收雨歇,风云逐渐散去,水面重新归于风平浪静,王守善又伸手将那些在骇浪中沉默的香木船从池底捞了起来。这种腐朽堕落的封建士大夫生活没有经过培养锻炼的人是没法泰然处之的,寒门子弟很容易中李家设下的圈套,然后从此“心甘情愿”为他们卖命的。

女人就像是钓鱼的诱饵,他就是那条自己上钩的傻鱼,那么英雄了得的苏禄都被三个女人给毁了,来瑱何必还用军队去进攻突骑施。

“哥哥怎么不高兴了?是玉儿没服侍好吗?”

“不管你的事。”王守善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的背被踢了一脚。

等他转头看去,昨夜那个清纯佳人已经荡然无存,侧身托腮斜躺在池边的是一个媚眼如丝的慵懒熟妇。她的两颊通红,却不是化妆画出来的,嘴角虽然在笑,却带着一丝凌厉杀气,微眯着的眼睛既像是菩萨,又像是罗刹。

轻解的罗裳漂浮在水面上,绮罗上绣的鲜花在水底下沉浮,像是撒在水面的花瓣,遮住了她的身段,却承得她的眉和肌肤又蒙上了一层柔美妖异的诱惑。

“饱了?”武则天的曾侄孙女问道。

王守善的脑袋出现了一片空白。

“哥哥才跟玉儿厮混两天,就觉得腻了吗?”那条刚才踢了他一脚的纤足在他背上游移。

“不……不……”

“既然并非如此,哥哥刚才怎么对奴家那么凶。”